得已杀掉了韩兄两个想鸣枪报警的哨兵,其余的俘虏官兵我们只是暂时控制他们的人身***,没有加害,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是控制汉中,而不是消灭韩兄的部队,更不愿和力主抗日的第十七路军弟兄结下仇怨。此次之所以悄悄'摸'进城来,纯属迫不得已,因为,我们安司令的校长还被扣押在西安城里,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尚请韩兄海涵!”
韩琮这下终于明白了,懿德园这栋寓所,是韩琮的私宅兼指挥部,如今老窝都被人家端了,其他地方哪儿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当即战战兢兢地问道:“这位不知......不知迟兄有何条件?”
迟尚义慨然回答:“我们真不愿出现什么伤亡......据我所知,十七路军和东北军中不少将领都不愿意打内战,更不愿意看到因蒋委员长被扣押,引来中央军的大规模讨伐,这种同室***戈亲痛仇快的灾祸,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吧,不知韩兄是否同意这个看法?”
“那当然、那当然!我韩某人就不赞同张少帅他们劫持蒋委员长,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是每一个为将者最忌讳的勾当。”
韩琮连忙回答,黑脸膛上'露'出几许恼怒之'色'。
迟尚义点头微微一笑:“这样兄弟我就放心了,韩兄,请你给城中大营和东面六十里的城固守备团去个电话,我们的三旅已经包围了城固,不愿意发动进攻,伤及双方将士和城中无辜的父老乡亲。请韩兄说服那个叫霍博雄的团长主动放下武器,出城接受我军整编,我们保证不为难任何一个放下武器的弟兄,想走的随时可以走。”
穿上衣服的女子惊恐万状地跑到韩琮身边,使劲抓住韩琮的胳膊,颤声哀求:“二哥,你可得救救我哥哥啊!千万别打起来,他们那千把号人,大部分都是没'摸'过几天枪的庄稼汉,哪里会是名震天下的安家军的对手啊?”
韩琮人长得粗鲁,但是对自己的小妾倒是非常疼爱,站起来温存地扶着小妾,长叹一声:“燕子,你别慌,我这就给大舅哥去个电话,让他立刻放弃抵抗,他麾下全是缺少训练的民团,听到炮响估计都得'尿'裤子,唉!罢了罢了,如今连我都落在安家军手里,整个汉中都没了,小小的城固县城还能折腾到哪儿去?安家军素来是最讲信用的,你别慌啊”
迟尚义颇为动容,大声吩咐好好把韩琮的父母儿女送进来,最后转向韩琮,不无歉意地说道:
“韩老哥,难得你深明大义,此番得罪了!希望老哥别往心里去,小弟在此给你赔罪!”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