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毅抬头一看,发现气氛不对。连忙收起笑容:“怎么型4洲必老兄可都是率领过千军万马的人,怎么会对这点儿小事如此在意?别想了,清理一下桌面,准备喝酒!今天小弟非灌趴下一两个不可。”
黄绍珐幽幽一叹:“老弟。你真的不怕背负骂名吗?恐怕明天一觉醒来,全中国全世界都会对你用俘虏做挡箭牌的行为展开疯狂抨击,南京城和现在北平城里那些主持谈判的大老爷们儿,肯定会气急败坏地向委座告状,极有可能把无法谈判。或者再次引发大规模战争的罪名一股脑儿全推到你头上。那些投降和主和派的报纸。会把你当成战争狂人、民族罪人来批判,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安毅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大哥。小弟担心有什么用啊?这一周来。小弟为了筹集粮食,补充各军弹药消耗天天担心,日日夜夜奔波劳累,食不甘睡不着也就罢了,可是还老有人在后来扯后腿!发给委座和中央政府的求援电报,竟然没有一个人正面回复,大哥你说,还有几位老哥,你们也说说看,小弟这心里能好受吗?
“虽然小弟的这个前敌总指挥是个虚衔,各军将帅也没有几个鸟我,可是既然是一致对外,抵抗外辱小弟就算饱受白眼也得咬牙干下去!要不是昨天阎锡山将军可怜小弟,紧急派人送来五万吨面粉和高粱,恐怕东线和北线的几个军团将士全都得饿肚子,还有,幸亏季宽大哥上周紧急抽调了一列专列,让小弟自掏腰包采购的粮食和罐头快速运抵廊坊,前线十几万为国尽忠的弟兄早就断炊了。
我真不明白。我这么辛苦是为什么”。
众将见安毅说到动情处泪光闪现,全都低下头,心中无比难过。
这时,沈凤道已经叫来宵夜,轻轻把酒旋和杯子放到每一个人面前。接过侍卫递来的两盘花生米和卤肘子,放到了桌面中间,轻轻挥手,示意四周的弟兄暂且退下,让安毅和几位交情深厚的老哥好好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否则老是这么憋在心里,恐怕会让安毅闷出病来的。
安毅吩咐沈凤道和赵端坐到自己身边,问清小九在外面警戒不愿上来,也不勉强。站起来为每一个人起开酒瓶盖,自弓抓起一瓶,坐下就“咕噜噜。倒进喉咙里,一连喝下几大口,苍白的脸多了许多血色。
众将也不客气,先后抓起瓶子往面前的杯子里倒满酒,一饮而尽。每一个人心情都显得非常沉重。
安毅重重地放下酒瓶,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酒清,接着说道:“诸位大哥,说句老实话小弟也知道,以目前中国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