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开门下车,走到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这才记得鼻子痒痒的开始擦鼻血:“我日你先人,又是鼻子”
王柏龄擦去满脸冷汗,跟在刘歭等人身后大步走下草亭,来到安毅身边见他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
刘歭看到胡子、尹继南已经指挥两百多弟兄铲去路上的浮石搬来十几个石墩猛夯路面,满意地点点头,扶起安毅问道:“鼻梁没断吧?”
“没事,撞得不重。”安毅瓮声瓮气地回答。
胡树森松了口气,随即黑下脸严肃地责备道:“开车的兵尽管有错,你也不能打他啊,你自己打了还不够,还让弟兄们一起打,把人打得都认不出来了,你真是”
安毅愤怒地指着下方二十余米蜷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孬兵,无比气愤地大声说道:“如果他只是开车出错,老子根本就不会揍他,他奶奶的开个破车经过老子面前,竟然吐了老子一脸的浓痰,真他娘唉!算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这孙子命大,要是他不吐我一脸,我就不会发火看过去,就不会注意到车子打滑后遛,也就不会反应过来上去救援了,奶奶的!这什么破事儿啊”
刘歭等人面面相觑,全都笑了起来,这个说“好彩”那个说“那孬兵一口浓痰还吐对了”,觉得这事那么的有意思。
王柏龄上前拍拍安毅的肩膀,连说三个了不起,安毅则虚心地承认自己打人不对请长官们宽恕,一句话就换来王柏龄的满脸笑容。
十余分钟过去,随着那个倒霉的孬兵被抬进另一辆车,载重车队也安全地通过这段险道,长官们的专车也陆续到来。
送走了王柏龄等军部长官,安毅上前一把拉住即将上车的胡树森,指指下方站在路边浑身被汗水湿透的蔡光庆,低声下气地哀求:“参谋长,这段时间的施工全都多亏了掌握爆破技术和zha药装填量的蔡光庆,没有他哪有现在的成绩?咱们两百多弟兄就是脱guang了没日没夜的干也不行啊,说不定还被炸死几个不吉利呢!”
“把你的脏手拿开,老子中午刚换的衣服,没点讲究。”
胡树森说完钻进车里关上门,就在安毅满脸失望的时候再次开门伸出大脑袋:“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瞒我,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以为就能打动我?下次再这样看我不收拾你明天写个申请报告通过营里递上来,哈哈,你这小子鬼得很”
安毅咧开嘴一个敬礼,看到胡树森关上车门缓缓离去,高兴地叫了一声,转向身后的尹继南,兴奋地说道:“光庆这事算是成了,晚上扎营你写个报告,夸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