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东阳王找他,他也不买账。你知道东阳王跟他什么关系前些日子,他一直巴结着东阳王,尤其是他的儿子,一直想娶东阳王的女儿,百般地讨好,生怕得罪了东阳王。可是,他现在倒好,说翻脸就翻脸,东阳王上门,他竟然闭门不见对东阳王尚且如此,就更别说帮我们了,连面都不肯跟我们的人相见,躲得远远的,一副要跟我们撇清关系的样子后来,宗室们好几次的祈祷活动,他都没有参加”
那些积极分子,定期地商谈,举行会议,想找到解决的办法。乙浑以前曾是主力成员,现在,却干脆躲开,人间蒸发了。
每天醇酒美人,在家里藏着。
此外,便是陪陛下下棋。
“这个老家伙他几时成了陛下养的狗”
大祭司气得须发倒竖。
“唉,也不稀奇,他一直是首鼠两端的。早在那次祭祀大会上,他就这样了。”
说到这个,大祭司更气,当初乙浑晃点自己的那一幕,还记忆犹新。他既不敢带头,也不敢善后,看着那方占优势,就往那边倒,完全是个毫无原则的东西。
“可是,事情也是这个家伙挑起的,若非他通风报讯,我们怎么会知道现在倒好,他就不闻不理了。这个多事的家伙,简直不是人”
这便是乙浑的高明之处。自己始终在暗处。如果神殿赢了,他便是功臣;如果神殿输了,也连累不了他。加上陛下现在的态度,他自保,便是最明智的选择,总之,无论哪一方掌权,他都已经给自己留下了最大的后路,永远万无一失。
“不过,我们总算也收到一点好消息。”
“什么消息”
“这是齐国的使者派人送来的密信”
阿当祭司拿出一个圆形的小蜡丸,拍开,把一封密函递给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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