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是他自己的野心作祟。”
藤原丽姬轻声道:“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我只不过是给他点了把火而已,我这个哥哥,本来就是一个畜生,为了私欲,他什么做不出来?”
“他这么着急把父亲下葬,还不是为了早点能够上位。”
“你父亲死的这么突然,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发出置疑?”
藤原丽姬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开口道:“……置疑肯定有,但是,我母亲说话了,有她证明,自然不会有人再会怀疑什么,即使怀疑,没有证据,也不敢再说出来。”
“你母亲?”
李浮图眼神凝了凝,手上也无意识的用了点力。
“你弄疼我了。”
藤原丽姬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但也没把李浮图的手抽出来,短暂的休息后,她似乎恢复了一点气力。
“就是你今天在灵堂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她是藤原祭的生母,是我父亲的妻子,自然是我的母亲。”
“她会帮自己的儿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说不定……”
藤原丽姬的嘴角牵扯出讥讽刻薄的弧度。
“说不定她觉得,儿子要比丈夫强呢。”
李浮图并没有听出藤原丽姬话里更深沉的意思,虽然目睹过藤原祭对藤原丽姬的禽兽举动,但他也肯定不会想到藤原祭会对自己的生母干什么。
“藤原三井一死,他立即便让你恢复了自由,你这个哥哥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他摇荡着酒杯笑道。
“他不过是想让我当他的奴隶罢了。只要腻味之后,他肯定也会对我下手的。”
藤原丽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碰到波动,冷静得让人感到恐惧。
“腻味?以你的能耐,怎么可能会让他对你感到腻味?”
李浮图笑道,正要把酒杯送到嘴边,可是藤原丽姬却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扭身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杯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真打算让我给他当玩物不成?”
李浮图看着他,嘴角噙笑,眼神幽深:“你觉得呢?”
藤原丽姬突然妖娆一笑,松开酒杯,一对玉臂如蛇一般,攀上男人的脖子,烟波流转,呵气如兰的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的,否则,你今晚就不会过来了。”
李浮图笑了笑,将酒杯抬到藤原丽姬的唇前,藤原丽姬很乖巧的把唇张开,任由男人吧酒水倒入自己的嘴里,可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