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编着各种由头找姐姐喝酒的那些老男人,潘惟肖冷笑道:“从十八九岁开始,我和姐姐就开始接触这样的场合,这些人,基本上个个有妻有子,甚至孩子可能都和我差不多大,可他们的内心,肮脏得令人作呕,而我的父亲,不仅没有选择保护我们,反而顺水推舟,利用这些男人肮脏的欲望,把我和姐姐当成了他向上攀登的阶梯。”
李浮图沉默了一会,轻声道:“这些话你不应该说给我听的。”
“怎么,作为战国会所的主席,难道还怕听一些别人家的丑事吗?”
潘惟肖虽然不如潘惟妙稳重,但也不会无知到把这种事情到处宣扬的地步,今天吐露出来,有想要发泄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李浮图远离她的生活圈之外。
人总是喜欢对身边的人强颜欢笑粉饰太平,对陌生人说心里话。
“至少,到现在你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而且还获得了优越的生活条件。”
李浮图只能如此安慰。
“你明白什么叫待价而沽吗?”
潘惟肖嘴角的弧度洋溢着讥讽和自嘲:“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而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自然明白利益最大化的道理,我和姐姐就像是他精心培养的花,之所以还能自由的生长,那是因为还没人出价让他满意,当有人开出一个让他满意的价码的话,我相信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我和姐姐卖了。”
李浮图轻声道:“潘二小姐,你想法太过偏激了。”
潘惟肖皱了皱眉:“你能不能不要用潘二小姐这个称呼,你不觉得很难听?你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惟肖也行。”
“潘总,你想把我们锦市那片废弃工业区改造成度假村的计划,纪市长已经在市里提过,也得到了市里大多数领导的赞成,那片废弃工业区依山傍水,确实有发展成度假村的潜力,只不过……”
听到前面,潘荣眼中难以抑制的露出兴奋之色,可发现对方停顿下来,他眉头一皱,立即追问道:“梁秘书,只不过什么?有话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说了。”
那鹰眼男子不急不缓道:“虽然潘总这个项目,对我们锦市确实大有益处,但是潘总想用五十个亿拿下那块地,也确实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些。”
潘荣脸色一急:“梁秘书,这五十亿已经是我能调出来的最大资金了,如果纪市长是觉得五十亿不够支撑这个项目的话,其实只要等地批下来,拿着这块地,我可以再去银行申请贷款,梁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