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人还没离开赌厅就开始撂狠话。
李浮图面不改色,看向孔傅杰,“孔少,常言道事不过三,你好自为之。”
见孔傅杰眼神桀骜还欲开口,曹锦瑟连忙把他给拉走。
“李先生,真的就这么放他离开了?”
田万里看着三人的背影道,他看得出来那个姓孔的男人没有领情的意思,日后恐怕还会找他们战国的麻烦。
“此事到此为止。”
李浮图似乎打定主意不在追究。
原因无它,只因十年前的一个大雨天,在母亲坟前,有一个小女孩跑过来给他放了一把伞。
“小哥哥,雨下得这么大,小心着凉噢。”
女孩放下伞,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快就离开了。
他盯着身旁那把伞,怔怔回头。
不远处,一个少年举着伞,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牵着女孩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雨势愈加滂沱。
他收回目光,缓缓看向那把花伞。
那抹花色,成为了那段记忆里最温暖的一抹色彩。
……
“锦瑟,你也看到了,那小子居然这么嚣张,他以为他自己是谁?”
乘电梯离开赌场,孔傅杰尤自怒火难平。今儿个他可谓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不仅被人当冤大头坑了两亿,而且差点连人都被扣下,今晚的事,恐怕是他孔傅杰一生都难以抹去的污点。
“不就是一个混江湖的小头子吗?呵,我明天就去东海市委坐坐,等封了战国,看他还能不能蹦跶的起来。”
知道孔傅杰心里肯定憋闷,所以等他发泄了一会,曹锦瑟才苦笑开口道:“如果能这么轻易被扳倒,那就不是战国了。”
孔傅杰眼神眯起,冷笑一声,却没有反驳。
他知道曹锦瑟说的是实话,东海战国会所,明眼人恐怕都清楚它经营得什么勾当,可为何能一直挺立到今天?
因为高居庙堂的那些大佬,他们眼里往往看得不是黑白,也不是对错,他们看重的是利弊,是制衡!
对于政客而言,稳定大于一切!
况且战国会所创立至今,搭建的人脉网络早已成型,而且每年能创造数十亿的税收,就因为你孔公子的私人恩怨就去动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没有政客会这么傻。
有这么傻的,也断然不可能爬到能发号施令的位置上。
当然,如果孔家家主发话,这件事恐怕另当别论,可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