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给你做个能靠的马桶,比这方便!”
以后……
还有以后?
以后个屁!
明歌瞪了他一眼。
安朗丝毫不觉得自己又踩了个地雷,他继续说,“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哼一声,我立马进来。”
明歌立马抗议,“不,你离远点,你去内室,你坐床上去。”
安朗纳闷的盯着明歌,“为什么?我坐内室床上,你倒在地上我都不知道!”
“我要放/屁放/屁放/屁!”明歌怒,眼睛瞪着安朗,不待安朗有所反应,她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道,“你去床上去。”
明歌扭头不敢去瞧安朗的反应,她长长呼了一口气,觉得吼出来果然爽多了,虽然有点想钻地洞的冲动……
“哦!”安朗被明歌这软绵绵的声音给吼的骨头一酥,呐呐的走出净房,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明歌吼的啥。
唔,女人好矫情,放个屁还要避开他。
那是不是以后他也不能在女人面前放屁?
保持形象好困难!
客栈休息了三天,明歌能自若的行走了,安朗才一脸不情愿的抱着明歌上了马车。
这一次他换了个更大的马车,偌大的在他的吩咐下特意将桌几之类撤掉,好能让两个人自由滚的车厢,极为满意的瞟了眼全铺了厚厚毛毯的车厢,以及车厢中的大红丝绸被褥,安朗有些心虚的又瞟了明歌一眼。
他的嘴角无知无觉的的上翘!
心情极好,尤其是想到一会可以抱着明歌在这样的红色被子下面翻滚,他那眼睛里的光芒都能闪瞎人!
明歌瞟了眼这家伙,果断的扭头,身子钻进被窝里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休整了三天,她发觉自己的头也不会动不动的就疼了,正常的走路吃完都没有问题,但是她稍一动内力,或者多动点脑子,那疼痛就会瞬间袭击,没有半点缓和的时间。
因为没法动用内里,明歌觉得自己就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般,手脚无力,对什么也都没有了兴致。
这两天被安朗花样百出的折磨,这家伙口上说的好,她的身体刚经人事要修养要上药,上完净房要勤洗,于是拿着这种借口把她百般折磨,上药还是用的他那玩意啊擦!
那家伙口中所谓的让她好好休养就是帮她按摩,可那厮按摩着按摩着就不在正题了。
将被子捂住头,明歌有些忧伤的思索着,她该怎么摆脱安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