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自在,今儿笑得如此灿烂是为哪般?也还是客气的道:“一场误会,现在没事了,压惊饭就不吃了,今儿天好,我想带她去街上走走,散散心。” 崔氏满腹狐疑,目送善宝几人离开。 陵王府远在镇郊,不仅毫无黎庶,即便是往来之路人皆鲜有,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房屋连成排,绵延出半里路。 赫氏感慨,当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蜗居在小小雷公镇,皇亲贵胄还是皇亲贵胄,朱红的大门,威武的石狮,府门前来回逡巡的侍卫更显得森严而庄重,一副闲人免进的架势。 李青昭累得快跌坐在地,唠唠叨叨:“早知这么远我就不来了,想当初在山东,咱们出门也是车马……” 刚说到此,被赫氏斥责:“这不是在山东,你们都听着,说话可要留神,老爷如今不知身在何方,我们在此也是举步维艰,别是又惹出什么不相宜的事来。” 善宝三人异口同声道晓得。 赫氏定定神,自己眼下要面见的是皇族,非一般官宦,所以难免有些紧张,更加因为她要状告当地名流祖百寿,不知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 既来之则安之,豁出去了,女儿安然无恙本想息事宁人,可是那千年人参关系着自己同女儿此后的生活保障,而朱老六又说已经有江湖传言,善喜仍旧被扣在胡海蛟手里,同匪人打交道,除了金银没有别的,所以,只有讨回那千年人参,才有希望从匪人手里赎回善喜。 顿时,一股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心态支撑,赫氏带头走向王府大门。 只是远远的,侍卫已经喝令:“站住,什么人敢擅闯王府重地。” 善宝撇撇嘴,远着呢,怎么就是擅闯了。 赫氏高声回过去:“民妇赫兰依,有事拜见陵王千岁。” 她之所以报出闺名而不说自己是善赫氏,当然是因那桩命案。 李青昭瞪大了眼睛:“舅母,你的名字这么好听。” 赫氏不理她,等着侍卫的话。 那侍卫道:“既为庶民,还敢见王爷,快离开。” 都是那句民妇惹的祸。 赫氏心知肚明,沉吟片刻,道:“镇西王赫尔伯之玄孙赫兰依请求拜见陵王千岁。” 李青昭再次瞪大了眼睛:“舅母,你祖上是镇西王?” 赫氏仍旧不理她,直视那几个侍卫。 侍卫似乎是愣了稍许,随后道:“你等着,我去禀报王爷。” 善宝叹口气,这世道。 她们等了有一阵,侍卫才返回,出了大门朝她们这里走来,至面前道:“王爷让你进去。” 赫氏端着镇西王玄孙的架子,对侍卫并无施礼,昂首径直向大门走去。 侍卫却拦住了善宝和李青昭、锦瑟:“王府不是市集,有事一个人去说便可,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善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