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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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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马不停蹄的来找文武,扈氏也在,来不及暗送秋波然后花前月下然后私定终身然后珠胎暗结然后登堂入室,一切删繁就简,芬芳直言:“我要嫁给大少爷。”
文武荡然一笑。
扈氏猛然一愣。
芬芳瞅着表情迥异的夫妇两个复道:“事不宜迟。”
扈氏终于明白过来方才她说了什么,骂了句贱人挥手来打,手腕给芬芳抓住,泠泠一笑:“大少奶奶且消停些罢,容我把话说完。”
扈氏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又厌恶的用手帕蹭了蹭给芬芳握到之处。
芬芳觑见了,嗤笑:“大少奶奶怎么就不嫌弃翠玉、铃儿、春红、东街郭家小喜、北街书场卖唱的粉头,独独嫌弃我这个在文家当牛做马多少年的人呢?”
那些个女子都是文武的侍妾,而今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丢的丢。
其实文武上手的女子远不止这些,扈氏看多了管累了,也就听之任之,横竖她还是堂堂正正的文家大少奶奶,那些个侍妾还是给她晨昏定省端饭奉茶的,但未曾想到芬芳动了这样的心思,更主要的,没有一个女子是主动登门求嫁的,且芬芳是文婉仪的左膀右臂,扈氏恐芬芳此举是文婉仪授意,担心小姑又在变着法的害自己相公。
芬芳似也猜到她有所担心,对扈氏道:“大小姐怕是不行了。”
扈氏眉头一抬。
文武眉头一低。
没料到久病的文婉仪拖了好多年,终于拖不住了,扈氏难以克制的那种复仇的快感,文武心情复杂,既恨妹妹无情,然好歹也是亲兄妹,所以就像豆腐掉在灰堆里,这种心情是拿不起放不下,横陈于心。
心情好,扈氏对芬芳的态度转变了些:“你来是向我们报丧的?”
芬芳用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走的急,也走的慌,文婉仪虽然形同废人,芬芳是对她惧怕成了习惯了,听扈氏如此说她轻笑:“大小姐还没死呢,大少奶奶高兴还为时过早,我来是帮大少爷夺取木帮的。”
这可真是出乎文武扈氏的意外了,夫妇俩异口同声:“真的?”
芬芳像拿到了可以一招制敌的锋利武器,颇有些得意:“当然是真的。”话锋一转:“但有个前提,我必须嫁给大少爷,这只是你们给我的一点点回报,我也不求别的,只想以后有个安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