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药也是该她自己出钱,购置新衣,历来都是掌家人统一购入布匹统一分发下去,比如每个时令换季,比如年节,没有个人添置新衣的道理。”
他一番大户人家历练过的口气,虽然他曾经在善家做过事,但当初可是家奴,对管家如此娴熟,看样子倒像个男主子,善宝笑了笑:“阮琅,我才发现你对大户人家各种事情很是熟悉,亦或是你本就是生在大户人家,当初卖身到我府上为奴,不是家道中落就是另有其他因由。”
阮琅玩味下她的话,兀地挑起眉头,神色微有些凌乱,随即恢复常态道:“小姐说笑,我生在穷人家,长在穷人家,这些事情都是我想来应聘管家时东问西问,学来的。”
善宝目光逼视过去:“那么应聘管家那天,你说你五岁读经史子集,七岁学南拳北腿,十五岁随父经商,十七岁得中秀才……又是怎么一档子事?”
阮琅咽下一口吐沫,迟迟不知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