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走。”
扈氏笑得双肩抖动:“你还嫌不够丢人么,整个雷公镇谁不知道你被祖二少休了,还往街上去招摇。”
芬芳气道:“不是侯爷休的小姐,是皇上。”
扈氏咯咯的笑:“祖二少若不想休她,皇上怎么会管这些小事,是祖二少不好意思开口,求皇上开的口。”
芬芳还想说什么,扈氏已经一嘴巴扇了过来:“这个家现在是我相公当家,你个贱婢,还想狗仗人势么。”
芬芳捂着脸哭泣。
自始至终,文婉仪没有同扈氏争执一句,下堂妇,这是应有的报应,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的飞扬跋扈,今非昔比,哥嫂能容她留在家里已经给了她天大的面子,所以她忍了,当下拉着芬芳上了马车,然后喊车夫打马,在扈氏的唾骂声中,车子出了文家。
路上芬芳道:“小姐为何忍她,老爷不在了,木帮可是小姐你的。”
文婉仪撑着欲裂的头道:“忍她一时又何妨,木帮还不是没有名正言顺的归在我手里吗,早晚,我让这个贱人跪在脚下求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