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仿佛不胜衣衫似的娇弱,看上去颇有些飞天的神姿。
祖公略只道:“婉儿来了。”
芬芳给身后的一干丫头递个眼色,丫头们便异口同声道:“奴婢们恭喜侯爷夫人!”
十几岁的年纪,声音如柳间黄鹂,婉转悦耳。
文婉仪柔柔一笑,吩咐芬芳:“赏,个个有份。”
芬芳便屈膝一礼:“谢侯爷夫人。”
即使文婉仪是名副其实的侯爷夫人,家人面前也不必如此称呼,单单叫夫人便可,这都是文婉仪事先教授的,意在坐实她的身份,也是故意给祖公略听的。
祖公略岂能不知,当着下人们什么都没说,只与文婉仪聊了几句闲话,然后借口庭下风大,带着文婉仪去了房内,且把一干丫头关在门外。
水灵拽了拽芬芳窃笑,还指了指房内:“喜上加喜呢。”
芬芳明白她的意思,祖公略与文婉仪单独相对,当然是为了床笫之欢,芬芳冷冰冰的一张脸,斥了水灵一句:“没羞没臊的。”
水灵忽然意识到芬芳可是祖公略的通房丫头,她,恐是吃醋了,于是躲去一边不语。
房内,文婉仪也是这么侥幸的,以为祖公略终于回心转意,却听祖公略道:“找个合适的日子,我们和离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