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见长福双目紧闭,真怕自己教坏了李老鸹,出了人命可就不妙,忙探探长福的鼻息。活着,问李老鸹:“你也用青砖拍的?”
李老鸹哈哈大笑:“当时我让长贵把长福找来。地上的青砖抠不下来,我就用拳头打的,这鸟人忒不经打,一拳就昏迷不醒了,大奶奶,你这个法子好,改天我请兄弟们吃饭,谁跟我客气我就这样。”
善宝忙制止:“其他人就算了罢,此招数用多了也就失效了。”
然后让李老鸹帮忙,把长福抗到馆子门口自己的马车里,她自己与锦瑟也上了车,见李老鸹同她拱手作别,善宝忽然想起上次李老鸹带着众木把去祖家大院找自己看病的事,道:“彼时木把们去找我看病,我瞅各位生龙活虎的不像有病,所以没多问,怎么,你的那些兄弟果然有病么?”
李老鸹叹口气:“个个都有。”
善宝很是好奇:“究竟什么病?”
李老鸹道:“我那些兄弟,大多生的是女儿,他们想让大奶奶给看看怎么能生出儿子。”
咳咳咳!善宝忙掩住嘴巴,接着顺手一指街头:“我医术浅薄,你们去找摆摊的那个娄半仙。”
随即让车夫打马,没有回祖家大院,而是来到春风客栈,问店小二要了间房,将捆绑好的长福关了进去,并给小二留话又留银子:“我们家的奴才,手脚不干净,关在这里让他反省,无论他怎么叫都不准开门放人。”
实际长福嘴巴被堵住根本叫不出来。
安排好,她就回到了祖家大院,第一件事是让阿钿去请文婉仪。
听闻善宝有请,文婉仪着实有些意外。
芬芳也感觉不妙,建议道:“小姐还是不要去罢,善小娘诡计多端,当心她给您摆一局。”
文婉仪既担忧且好奇,极力回忆最近她与善宝之间并无龃龉,真不知她想害自己会以什么为由头,因此道:“去去又何妨,还怕她弄些莫须有的罪名么,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秦桧的才智。”
说是不怕,却把房里的丫头悉数带在身边,也特意重新梳洗打扮,挑了些颜色娇嫩的服色,年龄上她已经无可救药的输给善宝,想在其他地方挽回,打扮好,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直奔抱厦。
抱厦内善宝正吃着凉茶,锦瑟劝着:“小姐少吃些罢,这会子图个凉快,回头胃里难受。”
善宝挥手说不妨事,又吃了些用深井水镇过的瓜果,方感觉燥热渐渐褪下,只是额头那里是怎么回事,这多久了还是一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