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从马蹄上的历史痕迹上便可看出,它年轻时定是行过万里路的骏马,但此时已垂暮年,失去了当年的风采。
伪装夸张的看着这匹老马:“大哥,你这里就没有一匹正常一点的吗?”
斐越道:“没有,这匹已经不错了。”
伪装嘀咕道:“果然是老板什么货色,货也是什么货色。”
“你说什么?”
伪装道:“这匹马随时可能挂,我怎么敢骑,换一匹,要不退一半钱?”
“你想的倒美,要不要随你,拿了马快走,别妨碍我做生意,我日理万‘鸡’,忙的不可开交。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别浪费我时间。”斐越将他推出马房,大门一关,然而他刚回头,身后便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木块四射,石屑纷飞。
斐越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大门只剩下几块残破不堪的木板挂在上面摇荡,旁边的围墙破了两个大洞,而罪魁祸首已绝尘而去。
他气的七窍生烟,大叫道:“伪装,你丫的给我等着,不要被我见到,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让你知道基本剑法的厉害,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斐越将木块收集到一起,一脸悲痛之色:“我亲爱的银子就这么离我而去,一千两不知道够不够换,我日个菊花。”
斐越看着伪装离去的方向,中指久久竖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