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他再度来去匆匆的离开了。
独留一群未散的武林人士。
再留一天,其他人也要一一离开了,有人心甘情愿,有人则带着不甘。只剩下一个晚上,玉佛要确定慕容海身上是不是真的有血丝蚕的痕迹。
“不行,我不准你去”。打死长孙无病,也不会同意让自己的妻子去看别的男人光滑的胸口,以确定胸口是不是有红丝。
就算用上痒痒粉也不行。
她要看,也只能看他一个人的。
“为什么不行?就只有今天一天了,往后与慕容家便要分道扬骠,再见面说不定就是仇人了,他会防得很紧”。而且,时间过太久,可不是什么好事。“就今天晚上,行动”。她都已经打点好了。
再说,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
直接剥光了抹膏药的都有呢。
不过是瞧瞧心口而已,其他她不感兴趣的地方,就算付钱给她,她也不会乐意去瞧上一眼的。
长孙无病僵硬着身体。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
以前也就算了,玉佛是医者,给病人看病,可以不分男女性别,偏偏这不是给人看病,又要他如何当成是给人看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玉佛,你乖乖的留在这里,我去帮你看”。他咬牙。
“你?”怀凝的语气,不过,千万别怀凝,并不是玉佛瞧不起他,“你看不来的,一般人瞧不出古怪之处,而且,中了痒痒粉之后,对方会有什么举动,不是你可以预料得到,所以,不超过三眼,就要确定是不是那样的症状”。否则,一切白搭。
握拳,握拳,再握搼
长孙无病自认不是个脾气坏的男人,现在,他却火的想要找个人来狠狠的揍一顿,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吼大叫一番。
他无能,他没用,他看不出来血丝,更瞧不明白,那与血丝蚕有什么关系,事实上,他对血丝蚕的了解也有限的很,仅仅在于,血丝蚕是种毒物,可以控制人,细如发丝,如此而已。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玉佛去盯着慕容海的胸口看。
那比杀了他还让他更难过。
“总之,你留下来,我去拜托岳父大人”。除了玉佛之外,总算还有另一个能瞧出血丝来的吧。
他对岳父大人可是抱持着极高的期望,相信岳父大人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玉佛的一切,除了自己努力之外,大多是岳父大人所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