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病,不敢有所隐瞒。
常玉心一挑眉,听来,好像全都是好事。
没有半年对他们不利的。
不过
“放什么屁”。一旁的柳东泽可闲不住了,又凑了过来,“慕容海还能有这么好心,有恩于你们,自然要是狠狠的挟恩相报,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放过你们,说吧,你还瞒了我们什么”。
他怎么敢有所欺瞒。
“小婿不敢有所隐瞒,慕容海表面上,的确是如此安排的,不过,私底下,却是千方百计的想要索要长善老人的秘芨和玉佛手中的紫金海棠”。
都是好东西啊。
“怎么?”很显然长善老人的秘芨,比长孙无病自称小婿更让人惊,“你有长善老人的秘芨”。
“是的”。长孙无病点头,“在我还小的时候,长善老人便时常的到长孙家做客,那时候,我还未受伤之前,只因年糼,并不懂事,长善老人有意收我为徒,只是没有想到,没过多久,我便被伤,只能躺在床上几乎丢了小命”。也就不用说是练武了,连多喘口气都是求来的。
“长善老人失望之后,便把秘芨丢在长孙家,没有再带走”。
故事说完,长孙无病有礼的额了额首。
柳东泽轻哼一声,“还真是好狗运”,喃喃,声音虽小,却不至于小到所有人都听不到,至少,厅里的人,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么,长善老人的秘芨你可曾有练?”。
“小婿正在练”。仍是恭恭敬敬和回答,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是玉佛提议的”。他深深的望了妻子一眼,眸中的倦恋,让常玉心看在眼里,满意在心。
柳东泽却不以为然极了。
“无病,没事,别理他,你继续说”。常玉心撇了丈夫一眼。
“是”。长孙无病依言继续,“玉佛提议之后,我便再寻到这秘芨,慢慢开始练,身体也极速康复,玉佛也很满意,如今已有自保能力,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够好好的守护玉佛”。又是深深的一眼。
“哼”。柳东泽又是一声哼,“可不是武功高就什么都有用,没有半点脑子和经历,你在外行走,迟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请岳父大人指教”。小辈恳听指教。
“别叫我岳父”。柳东泽可讨厌透了这个称呼。
不叫岳父,那他要叫什么。
他有些无措的看着岳母大人,再看向玉佛。
“泽,你别再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