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胜仿佛没觉察到金拙言这一番话中的试探和凝重,语调随意,“御前侍卫处已经忙起来了,柏小将军连尝杯酒的功夫都没有。”
“富贵,下去瞧瞧。”郭胜说着,伸手揪下金拙言腰间那块玉佩,抬手扔进了水里。
“唉!”金拙言一声唉字没喊完,富贵就跟着玉佩,象条箭鱼一般扎进了水里。
“干嘛揪我的玉佩?那是姑婆赏赐的!”金拙言怒目郭胜。
“我没有。”郭胜拍了拍自己的长衫,理直气壮,“放心,那么大一块玉佩,肯定捞得上来。咱们往前走。”郭胜推着简直想咬他一口的金拙言。
“你到底想干什么?”走出十几步,金拙言错牙问道。
“不是说了,你不知道最好。你说说,这金明池演武,都是怎么演?有什么规矩?演武那天那么热闹,你瞧这么大一个池子,边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年年都得有人掉水里去吧?要是有人掉水里了怎么办?有没有没能捞上来的?”
郭胜一边看着景,一边和金拙言说起了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