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我让她看紧这宫里,我手把手的教她,我把人手给她,就让她看着别让人动了手脚,你看看,凭空多出个大活人,她竟然一无所知!
你别觉得我冤枉了她,你去问问她,只怕她连什么花草上的婆子都没听说过!这个蠢货!”
江皇后只气的胸口一阵阵的痛。
“柳春国这个蠢货竟然也是她的人,这宫里,太医院,这里里外外,还有多少她的人?还有谁?”江皇后象是质问宗尚宫,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宗尚宫屏着气,一声不敢出。
“你说说,该怎么处置。”
江皇后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堵在胸口的闷气,点着宗尚宫问道。
“赵氏假孕,这是欺君之罪,这会儿铁证如山”宗尚宫小意的建议道。
“铁证如山?哈!”江皇后一声冷笑,“那个婆子呢?你能找得到?找到了也是一具死尸了。那药必定是假的,柳春国要是咬定就是孕脉,你怎么铁证如山?那春明就是个屈打成招,一个两个,就不能多动动心眼?”
“娘娘恕罪。”宗尚宫垂头认错。
“姓孙的贱人这胎,必定同出一辙。”江皇后端直坐着,目光沉沉,思量了片刻,冷声吩咐道:“春明犯了宫规,交给慎刑司,堵上嘴打死。”
“是。”宗尚宫答应一声,见江皇后就此没有下文了,想走又有几分迟疑。
江皇后斜着她,“那几个贱人,先放着。”
“是。”宗尚宫舒了口气,垂手退出。
看着宗尚宫出了门,江皇后慢慢往后靠到靠枕上,疲倦的闭上眼。
就算她能拿到那个婆子,就算她真做到了铁证如山,那又能怎么样?
皇上能觉得承认他从前错怪了她,从前那许许多多的恶行恶事,象今天这假孕一样,都是别人泼到她头上的?
太子呢?他能醒悟过来,魏氏那个蠢货就是死了,都不知道死在谁手里!
她不在乎他们
七月中,阮夫人孕脉清晰,洪大有力,甚至有些微微显身,几个大夫一致而且肯定的认为,这胎已经坐稳了,阮夫人自己也觉得胃口转好,不再难受了,这个喜信儿,就往各家递了出去。
李冬高兴的简直不知所以,天还没亮这醒了,干脆起来,叫了苏叶进来,拿了册子纸笔出来,两人叽叽咕咕的讨论先到哪一家再到哪一家。
这些年,因为阮夫人总也怀不上这事,李冬上心又上火,年年为了这个散出去的施舍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