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浙路的三司,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我让人抄一份给你,省得娘娘说起时,你一无所知,惹她不高兴。”
“嗯,你早上吃得少,我让人熬了汤水,一会儿送过来。”魏玉泽低声应了,不多耽误,告退进去了。
太子看着魏玉泽走出十几步,才转身回去。
江延世正一字一句的再次看那几份弹折,见太子进来,急忙站起来,“没什么事吧?”
“有。”太子坐下,先叹了口气,再将魏玉泽转达的话简单说了,苦笑道:“你听听这话,这是战书,既然是战书,那这战书是下给谁的?我?皇上?还是朝廷?或是天下?这简直”
太子摊着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江延世却听的神情凝重,“娘娘还说什么的?”
太子蹙着眉,大致说了魏玉泽转达的话,“秦王要乱,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想的,乱了对秦王府有什么好处?真要乱了,倒是对咱们更好。”
“乱相只对强者有利。”江延世紧拧着眉,“娘娘说三爷只怕是秦王府动的手?”
“嗯。这话,老三刚死的时候,娘娘就说过一回。娘娘的脾气,但凡有什么不好的事,从前都是太后动的手,如今都是秦王府动的手。”太子摇头叹气。
“大慈恩寺的事情出来,我头一个想到的,也是秦王府。”好一会儿,江延世看着太子,慢吞吞道。
太子一个怔神,“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到什么了?知道什么?”
“没有。”江延世摇头,“听禀报说三爷被人从后颈捅入头颅而死,我当时头一个念头,就是”江延世顿了顿,“头一个就想到了秦王府,后来又觉得不可能,老三死了,倒是老二最得好处,对咱们没什么好处,对秦王府,更加没有好处。
可现在,姑母这个乱字,要是他们要的是个乱字,为什么杀老三,就能说得通了,他们要的,是乱,乱相纷起,互相猜忌,进而互相捅刀打杀起来。”
“你真觉得秦王想”太子直盯着江延世,手指往上举了举。
“这一条想不通,不过,”江延世站起来,低着头来回走了几趟,站在太子面前,“皇上百年之后,您既了位,秦王和秦王府会怎么?不说太后在时,就是象现在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吗?”
“怎么不能?”太子的话尾声没落,就戛然而停,“娘娘。”
“不光娘娘,他身边的陆仪,必定不能留,长沙王府,和秦王府过于产亲近了,一旦金相没了,两家就是一家,古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