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金相示意魏相,魏相不客气的拿过折子,严宽忙起身拿了纸笔,端了砚台过来,魏相提起笔,在折子上飞快的勾了些,放下笔,再细看了一遍,将折子递给了金相。
金相接过折子,直接递给了苏广溢,苏广溢和魏相一样,不客气的勾画出来,再细看一遍,再将折子递回给金相,金相示意他递给严宽,严宽没看折子,直接推给金相,“我听您安排吧。”
金相嗯了一声应了,翻开折子看了看,“余下的也不多了,都烦劳严相吧。”
“是。”严宽答应的极其爽快。
金相叫了心腹老仆进来,将各人勾出来的抄出来,交给三人,“诸位,此次清理,务必彻底查明清结,不可再留后患。”
“相公放心。”魏相和苏方溢、严宽拱手答应。
严宽出了屋,下了两步台阶,顿住,转身折回,进了门槛,没再往里,只看着看向他的金相道:“江宁府几宗案子,让李文山走一趟怎么样?”
“很合适。”金相点头。严宽欠身退步,出来回去了。
从魏相到严宽,三位相爷各自挑选自己要派出的人,在沉默迅速上,默契的如同一个人。
隔天一早,旨意就到了李文山手里,严宽把他叫过去,关着门仔细叮嘱了小半个时辰,李文山出来,先打发人去跟秦庆说一声,明天一早启程去江宁府。再直奔秦王府,秦王和金拙言都在,两人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秦王交待了几句路上小心,保重身体,金拙言用折扇点着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个钦差,可一定得公道,还有,可不能有后患,去跟你那位郭先生辞个行吧。”
李文山出来,却没找到郭胜,再到郭胜那间小院,也没找到,只好两处都留了话,让郭胜一回来,就去一趟永宁伯府。
李文山回到永宁伯府,先和严夫人说了明天一早启程去江宁府的事,就直奔明萃院。
李夏没在明萃院,李文山找郭胜没找到,再听说李夏也不在,顿时一身燥汗,转身出院门刚走了十来步,就看到李夏提着裙子,迎面跑过来。
李文山长长一口气舒出来,肩膀胳膊浑身上下一起放松下来,笑容绽放,“我正急着找你。”
“我知道,进去说话吧。”李夏一口气跑到李文山面前,推着李文山转个身,重新进了明萃院。
“我刚听说,你点了钦差,见皇上没有?”见李文山摇头,李夏紧接着问道:“四位相爷呢?见了哪一位?”
“就见了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