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应该是碰巧,在金世子,就不一定了。”顿了顿,莫涛江才接着道:“柏家的过往,和现在,都不犯着多做什么。金世子要想拉柏将军入局,极其容易,一句想和柏将军说一说北方战事,柏将军就必定前往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江延世轻轻舒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头,“金默然只是看护不周,却以这场大功相抵,看来,咱们”
“公子也要找点过错。”莫涛江说完,长叹了口气,“皇上这样的脾气,从前我和明尚书说过很多次。皇上即位二十多年了,在他手里,文武官员,都是一级级辗转往上,从来没有因大功一步而上的例,不管多大功劳,都是以过错抹煞。”
莫涛江说着,苦笑起来,“好在,之前也没什么大事,人人循规守例,不出错就是了。这两年”莫涛江看向江延世,“南北两场大胜,突兀而起,一举肃清了以后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外患之忧,我很怕,只怕是内乱要起。”
“不瞒先生,这一场战事,我竭心尽力,也是希望肃清外患,以后可以全力于朝堂,承平了近百年,内乱起一起,没什么坏处,也该中兴了。”江延世语气清淡而冷酷。
莫涛江有几分寒瑟的拉了拉身上的薄斗蓬,明家满门的鲜血,从他眼前晃过,这一场内乱之后,不知道要空出多少府邸,又有多少家平地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