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只能难为难为算了。他没得罪我,就是想难为难为,平时又没机会。”李夏一脸向往。“对了,你帮我想想,怎么样才能难倒金世子,最好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咳,这个那个”秦王哭笑不得,“你就不怕人家有样学样”
“怕什么?本朝皇子成亲,有亲迎的么?”李夏直截了当道。
秦王呃了一声,连眨了几下眼,“那倒没有,好吧,这个得让我好好想想。”
“行,反正要到十月里呢,你给我想让我算一算,至少六道题,每一道题都要难倒他,不然”李夏拖着长音,叹了口气,“我也没什么办法。”
秦王正等着她的不然,被她这一句没什么办法闪着了,一边哎一边笑,“办法多得很,你不高兴一样就够了,六个太多了,三个行不行?难为的太狠,鹦哥儿恼了也不好。”
“嗯,好吧,三个就三个,我自己再想几个,还有七姐姐呢七姐姐还是算了,姐姐出嫁那回,六姐夫两句话就骗的她开了门,我拦都拦不及,真是!”
秦王听的笑个不停,“阿凤说,十七说他后背都被打青了。”
“麻杆裹绵能把他后背打青了?他是豆腐做的?”李夏撇着嘴。
秦王哈哈笑起来,“这话说的是。十七这叫苦喊累讨价还价的本事,真是不得了,这刚到刑部,唐尚书让他先去理刑部那一屋子陈年旧案卷,别人都是勤勤恳恳埋头整理,就他,顶着一头一身灰,一天至少在唐尚书面前晃两圈,这还不够,还跑到我这里,找清肺的方子,说咳嗽病犯了。”
“他压根就不想领差使吧?”李夏问道。
“我看是。”秦王点头。
“他找清肺的方子,是来备案的,再接着,说不定就得说自己呛出了肺病什么的,”李夏捏着下巴,阮十七这份胶黏粘牙,讨价还价的本事,她领教过不知道多少回,太清楚了,一想起来,就恨的牙酸。
“嗯?”秦王挑起眉毛,还真有可能。
“得让五哥去跟唐尚书提个醒儿,他要是再抱怨咳嗽病犯了,就调他去核查刑部大狱。”李夏眯着眼,轻轻错着牙。
秦王一根眉毛挑的高高的,看着李夏,好一会儿,才猛一声咳出来,“不用让你五哥去,我让阿凤去跟唐尚书打个招呼,再让他跟十七说一声,要是再有什么事儿,就把他调到王府,让阿凤看着他。”
“我觉得还是调到皇城司好,皇城司现在是柏乔统领吧?”李夏笑的眼睛都弯了。
秦王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