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一个怔神,尴尬起来,“李五爷这是我可是出了名的不成器。”
“我听陆将军说过好些回十七爷的事,陆将军对十七爷十分推崇,陆将军的眼光,王爷和世子都佩服得很。”李文山这句奉承十分诚恳,这也是实话。
阮十七下意识的又瞄了眼李夏,“李五爷过奖了,在下过奖了。”
“我昨天去寻了陆将军,十七爷应该已经知道了,陆将军打了保票,说十七爷是个极明白极明理的人,欺强不欺弱,还说这人是十七爷自己看中的,十七爷必定能护舍妹一生周全。”李文山语调诚恳。
阮十七听的有几分怔神,说到现在,这李五可全是夸他的,把他叫来,就为当面好好夸夸他?肯定不对,那小丫头的眼神可不善的很!
“舍妹的亲事,议到今天不成,一多半,是因为舍妹的脾气,舍妹这脾气,十七爷可听说过?”李文山紧盯着阮十七。
阮十七眉毛微抬,“令妹和阮氏交好,不过,阮氏从没跟我提起过令妹,令妹的脾气,我瞧着,很象我一个堂姐,凡事替别人想的太多,长姐多半如此。”
阮十七又瞄了眼李夏,象这俩小丫头,肯定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替别人着想!
“听李五爷这些话,处处替令妹着想,我虽然不成器,家人还是护得住的,至于,”阮十七顿了顿,再瞄了眼李夏,语调有几分不自在,“夫妻之间,她替我着想,我自然也要多替她着想,不敢说做到如何,尽力是必定的。”
李夏迎着阮十七又瞄过来的目光,站起来,拉着听的兴致正高的李文楠,从李文山身边擦过,冲阮十七挥了下手,出门走了。
阮十七的目光随着李夏和李文楠出了门,莫名松了口气。
这两只小雌虎不对,这只小雌虎!
李文山站起来,冲阮十七长揖到底,郑重道:“舍妹就托付给阮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