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之间,郭胜已经想好了说辞,“上次福建之行前后,陆将军就该把在下查的一清二楚了。我是个不祥之人,杀了不少不该杀的人。
四处漂泊这些年,机缘巧合,跟在五爷门下,是因为五爷那份天生的宅心仁厚,福泽极深,五爷这样的仁厚福泽,才能压得住在下身上这股不祥之气。能寻到五爷这样的东主,是在下的大福,往后必竭尽心力,不作它想,世子爷见谅。”
郭胜目光诚恳坦白的看着金拙言,一脸笑,又接了一句,“五爷投在王爷门下,在下投在五爷门下,都是替王爷做事,听世子爷差遣。”
金拙言盯着郭胜看了半晌,摇头失笑,“李五可真是憨人有憨福。你既然这么说那好吧,我看这样,你们腊月里就启程吧,路上赶一赶,节前到京城。
高邮人犯物证,到京城后也进了腊月,清点核查,要审,也要在明年开了年,你正好看着,后头,大约还有几船要送进京,你一起看着,这些下九流的诡诈门道,陆将军不大擅长。
这高邮码头,人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