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的肩上,让我觉得很温暖,我看着在黑板上写字的周美薇秀丽侧影,觉得心里特别温馨,这是我的女人,对于她的责罚我觉得心甘情愿。转过头,我看到了后排的杨雨晴,她独自坐在座位上,目光和我相对时,她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好像在说,活该,谁让你不遵守纪律了。这也是我的女人,唉,想想自己也真够花.心的,老师和学生全盘拿下,罪过啊!目光一闪,我看到了一头顺直长发的郑翡,静静的注视着我,这个温柔的女孩对我总是这么的关心,可以称得上是我的红颜知己。当我的目光再次移动时,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裙俏丽的女孩,看我的眼神中满是憎恶,右手的中指竖起,狠狠地向上扬起做了一个手势,大概是“我.日.你”的意思,这是我的仇人,翟萍影。我跟她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但是彼此厌恶,就如一个槽上的两只叫驴,准得互相斯yao踢打才会痛快。哦,我说错了,不应该说她是叫驴,她缺少叫驴最基本的雄性特征,只能算是一头骒驴,一头凶狠毒辣的骒驴。我动了下嘴唇,无声的骂道:“妈.的,想日我,门儿都没有,说不上老子哪天兴起把你个小寡妇养的给日了。”翟萍影亦嘴唇动着无声的回骂:“滚你.妈.的蛋去吧。”我不甘示弱,接着无声与她交流,“滚你.妈.的大鸡蛋,大鸭蛋、大鹅蛋、大狗蛋、大驴蛋……”只一会的工夫,我就数到了苍蝇蛋、蚊子蛋,乃至远古时期的恐龙蛋。同学们见我嘴懂个不停,却不发出半点声音,都感到很奇怪,这家伙是怎么了,难道是塞牙难受着吗?他们哪里知道,我正和翟萍影做着无声的言语。由于做着这有趣的游戏,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转眼间,下课了。周美薇这才良心发现,说:“行了,你回去吧,下次注意。”“谢老师教诲。”我这才如释重负般回到座位上。打了个哈欠,“唉,累死我了!”杨雨晴说:“该,谁让你不按时上课了。怎么,我听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被一个小美.女给叫走了?”“哦,那个丫头你认识,是陈茵,她是陈沛东的妹妹,求我帮着把她哥哥从公.安局里捞出来。”杨雨晴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原来是她,这么巧,她跟陈沛东是哥俩。怎么样,陈沛东捞出来了吗?”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