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虽然身经百战,在经历过我两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战后,依然只有哀声求饶的份儿,“晓峰,姐求你了,别弄了,我受不了啦,你快放吧。”“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饶了你。”“哎呀,你这么小,我怎么叫的出口。”霞姐竟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俏脸红红的,显得特别的招人喜爱。“你叫不叫?”我使坏猛地向前一冲。“呀,好疼。”霞姐尖叫一声,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坏蛋,你怎么这么坏呢?”“我就问你,你叫不叫吧?”我作势又要向前猛冲。“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霞姐吓坏了,急忙叫道。“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说。不再运功控制,开闸泄洪,直把她填的沟满壕平,不断地冒出来,才算结束了战斗。两个人紧紧搂抱着躺在了沙发上休息,霞姐俏脸红润容光焕发,张开湿润的小嘴,轻yao着我的耳垂,口中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脸上,感觉好痒,原来,成熟的御.姐也有她调皮的一面。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的很安详。电话的音乐声响起,我被声旁的霞姐推醒,“晓峰,醒醒,你等的电话来了。”我坐起身,接通电话:“喂,事情办妥了吗?”梁卡柱在电话那边说:“办妥了,车已经搞到手了。”“好,在飞浦路的路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记住,车别往这边开。”梁卡柱答:“知道了,峰哥。”霞姐看我穿着衣服,问:“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我系着衬衫纽扣,回答说:“有点事要办?”霞姐拂了一下脸上的头发,说:“深更半夜的出去,肯定没什么好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头问:“你这有红布吗,给我找一块。”霞姐笑着说:“红布倒是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一条红裤衩。”“那也行,赶紧给我拿来。”霞姐光着雪。白的身躯下地,在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火红的t字裤扔给我,说:“就是这条了。”我拿过来穿在下面,谁知道这t字裤中间就是一根窄窄的布条,却怎么也兜不住我那串丰硕的黑葡萄,不时的从里面钻出来,看的霞姐咯咯直笑,饱man的玉.峰颤抖个不停,“妈呀,可真是太着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