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洋女人俱是怒目看着我,那个金发美人一口生硬的汉语说道:“你的,干吗用瓶瓶打我?”我心中一乐,怎么?这老外还会说我们中国话,于是,我也故意学她的样子,说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逗她道:“对不起,我的不是故意的。”金发洋妞一手揉着自己的大pp,一边蹙眉说道:“你打的我好疼。”我生硬的说:“哪里疼,给我看看。”金发美人扭过身,用手指着自己的pp说:“就是这里,烧火燎的疼。”我差点笑出声来,什么,烧火燎的疼,这说的是什么呀?转念一想,这洋妞虽然会说中国话,但明显的还是在初极阶段,她这句话有可能要说的是火烧火燎的疼,结果给弄窜皮了,就变成烧火燎的疼。眼见她的大pp圆肥无比,不jin让我有十分要试一下外国女人的弹性如何的想法,便伸手抓在她的pp上,一边胡乱的揉着一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现在给你揉揉。”手感还不错,柔软且具弹性,有点像刚出炉的面包,试过了之后,我才满意的缩回手来。金发美人眼珠瞪的溜圆,“你……吃我的黄豆?”旁边的那个红发洋妞见她语言表达的有误,忙纠正她说:“芬尼,你说的不对,他这么做不能说吃你的黄豆,应该问他干嘛吃你的豆腐。”她吐字清晰,汉语的水平明显的要比叫芬尼的金发女郎强的多。芬尼不好意思的说:“中国话太难学啦,我总是弄不懂。”经过了高人知点,她于是又转过头来质问我:“你干吗吃我豆腐。”我摇摇头,说:“no,mo这里不算吃豆腐,mo你的这里才算是吃豆腐。”为了很好的教外国友人学习中国的习俗,我给她做了个示范,伸手在她那丰硕的大奶上抓了一下,真的好大,我的大手连一半都握不住,不怪乎是每天吃肉的民族,那股弹劲更是没法说。三个女老外都吃惊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mo就mo,毫不怯手。芬尼恼火的说:“氓流。”左边的黑妞又纠正她说:“芬尼,应该叫他流氓才对。”芬尼急忙又向我说了句,“流氓,肉流氓。”旁边的两个洋妞同时摇了摇头,都觉得她汉语说的真是孬到无可救药,硬是把一句“臭流氓”说成了“肉流氓,”二人也不再纠正,心想随你怎么说吧,句句话有毛病,也实在是没法再给你改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