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塞子,正想饮酒却止住了嘴,瞅了瞅葫芦里头,再摇晃一下葫芦,大概只剩下满嘴一口酒了。
想了下,陆乘风在手中抛了抛酒葫芦,然后朝窗外一丢,酒葫芦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轻轻落到了左无极身前一丈外,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一丁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做完这些,陆乘风捏了捏拳头,也躺回了床上。
黎明时分,天际出现朦胧的光亮,城内一些角落,被妖物吓得一夜瑟瑟发抖缩在鸡笼中的那些大公鸡,在这一刻又趾高气昂地窜了出来,迎着远方才显露的朝霞引颈啼鸣。
“喔喔~~~~喔——”
鸡叫声接二连三此起彼伏,晨光照射到左无极脸上,其双眼也缓缓睁开,抖了抖身上的积雪,低头一看,不远处有四师父的酒葫芦。
“嘶……正好觉着有些冷。”
左无极活动了一下手脚,走上前去低头拿起酒葫芦拔塞就往嘴里灌,但只是咕噜一口,立刻就断了酒水。
左无极摇晃了一下酒葫芦,在对着葫芦嘴望了望。
“不是吧,就一口?”
摇了摇头,左无极将手中已经饮尽酒水的酒葫芦往身后一甩,然后一踢身边的扁杖,使其翻转间到达肩头,葫芦也在此刻空中翻滚几周,其上的麻绳正好挂在了扁杖末端。
扛着扁杖挂着酒葫芦,左无极充满悠哉地走向了客栈楼房。
……
南荒洲泥尘寺,晨光照脸的计缘缓缓睁开眼睛,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没有马上折叠被褥,而是在原处静坐了许久,良久后,计缘右手轻轻抬起,做出执棋状在身前虚无处轻轻一按。
“卧泥尘小庙之中,成棋于千山万水之外,所谓神来妙手,不为过吧?”
喃喃一句之后,计缘才起身穿戴起来。
……
燕飞三人才到天禹洲的这一夜,对于计缘、云山观和左无极等当事人来说,当夜在城中发生的自然是一件大事,可对于整个天禹洲正邪局势来说,至少在正邪双方眼中只能算是一朵小浪花,甚至不能被留意到。
凡人自有凡人的苦难和挣扎,但在凡人眼中居于云端的仙人同样有自己要面对的困难。
泰云飞阁回到天禹洲之后,整个泰云宗也在天禹洲越发活跃起来,这个仙道宗门在天禹洲曾经有用不次于乾元宗的名望,如今虽然不如乾元宗在仙道界叫得上号了,但依然是仙道名门。
同处天禹洲地界,泰云宗当然也没有置身事外,同天禹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