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出众,看到了张率摸到的牌。
也是此刻,兴奋中的张率感觉到胸口发暖,但情绪高涨的他并未在意,因为他现在满头是汗。
那边的庄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应对着,一度数次微微抬头望向二楼护栏方向,一只手拿牌,一只手就搭在桌边,随时都能往下摸,但上头的人只是微微摇头,坐庄的也就只能正常出牌。
结果半刻钟后,张率怅然失落地将手中的牌拍在桌上。
“哎呀,错了一张牌……哎呀,我的十五两啊!”
周围本来不少压张率赢的人也跟着一起栽了,有些数额大的更是气得跺脚。
“你怎么搞的!”“你害我输了二两银子啊!”
“不会打吼什么吼?”“你个混账。”
“哎!”
张率也是不断拍桌子,满脸懊悔。
“早知道不压这么大了……”
赌坊二楼那边的人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张率又打了一局,又输了一两银子,二楼的人眉头就彻底舒展了。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张率和不少人一起出了赌坊,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
“哎,一晚上,就赢了一两又三百文钱……”
“我就赢了二百文。”
“你们还说呢,我输了一两。”“我输了三两!”
“嘶……冷哦!”
人们打着寒战,各自匆匆往回走,张率和他们一样,顶着寒冷回到家,只是把厚外套脱了,就躺入了被窝。
但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想着那输出去的十几两银子,丝毫没意识到他带出赌坊的钱比带进去的多。
“哎!要是及时收手,现在得有二十多两啊……”
说着,张率摸出了胸口被叠成豆腐干的“字”,狠狠丢到了床下,张率始终相信,前阵子他是牌技影响了财运,此刻也是有些不甘。
“什么破玩意,前阵子没带你,我手气还更好点,我是手欠要你保佑,真是倒了血霉。”
这句话一出口,张率忽然感到微微有些头晕,然后哆嗦了一下就又好了。
“哎呀,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一会还是不能睡死过去,得起来喝碗粥……”
正午的时候张率才起了床,恢复了精神,在家里吃了点东西,就告别家人又出门,目标还是赌坊。
一个半时辰之后,张率已经赢到了三十两,整个赌坊里都是他激动的呼喊声,周围也簇拥了一大批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