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先生有所不知,这是极为难得的金香墨,几乎从不在正规市场上流通,便是有钱有势有权的人也往往一墨难求,甚至都未必听过!”
“原来这就是金香墨!”
诧异的话从计缘嘴里脱口而出,这两天他游览墨源县,从一位残疾年老的制墨工口中听过金香墨的名头。
说是这种墨制造极难,工序也极为繁琐,简直如同剑师铸成上等宝剑,制墨过程中嵌入墨脂并层层叠叠按压累积,形成一圈圈薄如蝉翼的金色纹路。
“香沉墨髓,黑脂如膏,化汁黏笔,落纸凝形!”
听到计缘说出这些门道,土地公更是开心,计先生越识货就越好。
“不愧是计先生,了解的透彻!不错,这就是金香墨,可谓是匠心之制,先生可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多谢土地公为计某寻来这金香墨,多谢了!”
计缘拱手致谢,这十几条金香墨锭来得太好了,以后他为那些小字第九次写字刷墨,正好用得上,还能多出来几条。
得了这么些墨,计缘也不想得寸进尺,直接告知土地公墨已经足够,不必再找了,也告知了自己即将离开。
这令土地公松一口气之余,也多少有些失意。
这一位绝对是道妙高绝的大神通仙修,若是能常住土地庙,说不准自己还能有大机缘,但这种事强求不得,只是这一场相遇已经是缘法了。
等土地公离去,计缘将手中的墨全都取出置于桌上,连同金香墨在一起,一共四大盒一小盒。
这些墨中上品精品,都倾注了一位位年长的制墨老师傅的心血,每一块上等好墨的诞生,都费时费力而且费神,尤其是金香墨,可以说每一块墨都独一无二,在同批次的源墨中独领风骚。
此等品相的墨一盒盒摆在面前,即便是计缘,都有一种‘我计某人现在很富裕’的感觉。
第二日,计缘起了个大早,向庙祝辞别之后就朝着北方走去。
望着计缘远去的背影,庙祝倒是并无什么一下轻松了的感觉,实话说一开始他是紧张的,接待起来小心翼翼,可这计先生就如同冬日和煦的阳光一样,风趣幽默博学多识,与之相处自然而然变得舒心,哪还有什么压抑。
虽然只是短短三天,但现在计先生走了,庙祝乃至两个庙工都有些许不舍,只是告知计缘,若他日再经过,还望再来庙中住宿。
而当天中午午休的时刻,庙祝就又被土地公托梦了,被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