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锦囊口子里悄咪咪探出一个细小的白色纸脑袋,看了看外面然后又马上缩了回去。
外头的计缘看看四周之后,也不再犹豫,施了障眼法后轻功纵身一跃,在空中卷起一阵清风升至高空,随后驾云离开了宁安县。
。。。
金州位于稽州西北方,也处于京畿府正北方,直线距离上讲,路途比稽州到京畿府要近一些,但常人如果真的要从稽州去金州,那绝对是比去京畿府要耗时更久,实在是交通条件太差,路途崎岖不说也无多少利用得上的水道。
计缘用飞的,虽然少了一些地面限制,但也不是真的就一帆风顺的没顾虑,在飞了三四个时辰之后,天际罡风似乎不太平稳,时有下卷之势,令计缘飞举之时也不得不小心几分,若不是追求速度,有些地方甚至还不如计缘用腿跑得更顺畅。
大约是日落后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计缘中在昏暗的天色中踏上了金州的土地,明显感觉到气温比稽州冷了好多。
这里是大贞北境之州,论繁荣程度,算是在大贞国境内垫底的那几个,主要是因为人口比较稀少,自然灾害之类的倒也不算多发,可冬天和初春实在是难熬,耕种时间也就少了很多。
计缘落下的位置是个一个他不知道名头的城镇,他一不问路二不起卦,不过是凭借这与棋子之间的气机感应找来了这里。
站在镇外睁大法眼看了看城镇的情况,虽然这么看比较粗略,但至少明面上并无什么妖邪之气,只不过这人火之气似乎也不太浓郁,总觉得好似有些烧柴火不旺的感觉,单这一点就让计缘多留了一分心。
这并非是因为人少,实际上就算只有一个人,人火气也是有旺不旺的区分的。
庭水县只有一家规模不算大的客栈,虽然叫县,但在计缘眼中差不多就如同一个大一点的镇子。
在这家名为迎客楼的客栈内,几间上房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换租住的客人了,正是杜衡忽和他的一些个侠士友人。
奇怪的是三间挨着的上房,中间那间被打通的两侧木墙,三个房间放着九张床,并且尽量靠在一起,室内好几个暖炉炭火不断,将里头烘烤的暖洋洋的。
在三连房中间,杜衡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心,一把并未归鞘的长刀就这么被左手抓着杵在地上,一双眼睛虽然闭着,但看他这样子,定然是随时能暴起发难的。
边上还有三名穿着衣服的江湖武者,有的坐在茶桌前,有的则盘坐在地上练内功,而那些靠的很近的床上,则都睡着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