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崩溃大哭完,将自己心内所有一切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我们两人都想用最正确的方法来对对方,就像一道难解的数学题,只写答案,却忘写步骤,到最后还是零分,他有他的责任,我也不愿让自己变得那样悲哀,可我们又忘不掉对方。
在这段感情中,我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到底是怎么样了,在隆城时,我想要的,只是和他在一起,哪怕是一天。
可这样的想法由于欲望膨胀越来越得不到满足,我想要更多,我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和比肩而站,像所有平凡夫妻一般。
以前的杨卿卿要的真的很简单,她希望自己每天乐呵呵跟在乔荆南,他高兴了,她也高兴了,他难过了,她也会难过。
现在我们两人都这么难过,之间的感情却如一团毛线越缠越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我已经乱了,我已经完全乱了,我在乔荆南面前哭得毫无形象,我只想大哭一场,这么长时间,我努力藏着眼泪,让自己不要那么懦弱,可乔荆南总有那个本事让我崩溃。
乔荆南站在我面前一直望着嚎啕大哭到喉咙嘶哑的我,我哭到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红肿着眼睛抬起眼看向他,我说:“我们都别再谈以后了好么?这条路顺其自然,一直走到我们再也走不下去了,我们就彻底结束,谁都不要有任何回头,如果对方有一人回头。”我停顿了一下,重重开口,像个巫婆一般,吐出一句恶毒的毒誓:“就诅咒对方不得好死。”
乔荆南身体一晃,他望着我好久,久到我都能够清晰听见墙壁上觉得时钟的移动声。
我说:“乔荆南,我们别去约束对方多久,五年,十年都没有用,我们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我无法承受那些压力是我的事情,而你是否忍心看我痛不痛苦也是你的事情,我们两人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最后一次机会证明我们不适合,那就按照之前那个毒誓来履行,哪一方如果回头了,另一方就不得好死。”阵估他圾。
我说这毒誓时,心都是颤动的,既然我们都希望地方好,那就以这样的方式来约束对方,我信佛,我更信誓言,而且我也不可能去伤害乔荆南,我宁愿伤害自己,所以这个誓言就算自食其果,我也不会破。
乔荆南眼里闪过挣扎,我望着他,他过了半响,最终才说了一个好字。
我们之间只能像穷途末路的困兽,将对方逼死在梁山,这样才是解决方法,他说完那个好字,我忽然间笑了。
第二天乔荆南离开,许资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