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需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吗?”他顿了顿,继续道:“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你对别人仁慈,其实是在害他。”
他手指从我下颌处放下,便从我面前径直走过,他脚步如来的时候不快不慢,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那里好像只有一会儿,他消失不见了。
一直到女狱警来锁关押乔怵的那扇铁门,拘留所内特别寂静,任何一点声音在这里面,仿佛平静的海面投下一块石头。
那女狱警有些奇怪问我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走,我才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身体特别机械的随着她出了这拘留所,外面还是干冷,今天的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光,整片天透着一种阴郁的蓝,乔荆南坐在车内等我,而乔怵不知所踪。
我想他应该是离开了。
我机械化上了车,陈冬坐在前面开车将我送到医院,到达医院后,我正要下车,乔荆南说:“听着,以后不准再见乔怵。”
他目光一直平视着前方,没有看我,我很想扭过头随着他目光看过去,想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他,可我没有,我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他,下了车,一个人走在医院阴冷的大门前,耳边是风,之后是汽车引擎发动声,很快,身后连汽车声都没有了,我一个人从医院大门口走了进去,回到自己的病房,也没有换衣服。
躺在床上便一直没有动,像具结冰的尸体。
乔荆南一定认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定认为是我勾引了乔怵,就让他去误会好了,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对方做任何解释,反正这些解释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之中,也起不来任何作用,何必再去多费口舌,就养他这样觉得也挺好的。
第二天陈冬没来,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内办好出院手续,账单也是我用自己的积蓄付的款,我回到病房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全部都妥当后,便提着自己东西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那间久违的公寓,许久没有住过人,里面早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回到家里的第一时间,便是开电脑习惯性查看邮箱内的工作邮件,去海晏那天开始还有很多人发工作邮件给我,之后几天邮件收件箱内便都是一些垃圾短信。
我点开ord文档,在抬头上写了辞职函几个字,写写删删好久,几行的字去却用了整整两个小时,保存好后,便发送到夏钦言的邮箱内。
之后几天,我账户里面多了一笔收入,是我工资的三倍,打款账号是夏钦言,而这份工作我连交接都不需要,夏钦言默认了这篇辞职信。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