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下来,却没有争辩,而是坦诚承认道:“你不也一样吗?身为我的秘书转身就可以将我出卖,不管那件事情是真还是假,杨秘书不觉得这样的做法很欠缺考虑?”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事情,确实,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确实出卖了夏钦言,我们两人不过是彼此彼此。
夏钦言说:“杨秘书,我以为在公事和私事上你会分的特别清楚,故意将那消息透露给你,只不过是有两个目的,第一,试探你,第二,扰乱乔荆南的判断能力,可两种相比,我本意是更在意第一者,你的小小几句话绝对迷惑不了乔荆南,我只是想试探你到底会不会为了乔荆南而选择背叛我。”他嘲讽笑了一声,道:“我没想到,你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转身便将事情全部告诉乔荆南,我知道我现在并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责怪你,而是对于你对我的做法我有些失望,如果你没有选择站在乔荆南身边,我根本不会同意和肖霆国的协议。”
他说完后,又道:“或许我在你心目中永远都比不上他,我也从来没有奢求过,只是有些难过,至于对于你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在公司和你之间做选择,我选择牺牲你。”
他说完那句话后,便从我病房走了出去,我望着他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我们两人都在背道而驰,其实说真的,我不说夏钦言这次做法有多么缺德,但至少他还算有良心,让黑衣人协议持我到达山上时,给我留了一袋吃的和御寒御寒的东西,他在实行这件事情时,应该也为我想好了所有退路,如果不是时局所逼,他也不是真的想害我。
只是,以后我们两人大约再也没有机会再共事了,一次招标会,就将我们共事的关系戳的千疮百孔。
夏钦言离开后,乔荆南来我病房,他见我闷闷不乐的模样,坐在病房内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护士进来病房为我换吊水,乔荆南坐在我床边,一直静静望着护士为我换吊水时的手法,一直到护士将空吊水瓶拿下来,他才开口说:“以后想做什么。”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去夏钦言公司上班时,我只是想完善自己,其实并没有在乎赚钱,而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肯定不能再去夏钦言公司上班了,忽然一下对以后的路充满了迷茫。
我故作开朗放松说:“还能怎样,我也快二十六了,找人结婚生孩子呗,如果没有找到,五年后嫁给你也挺好的。”
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得到底有多拙劣,只是手不断无意识间去掐手边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