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霉了。
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满了东西,全部都是上次我和乔怵去采购买回来的,我望着那些东西许久,顺手将冰箱门一关,便弯腰将垃圾桶内的垃圾起提起拿到楼下扔了。
陆梁静在东北待了大约三天回来一副要死的模样,在我面前狂喝水,还在我面前狠狠哈着气,问我有没有大蒜味道。
我坐在那里望着短短几天就有高原红的她,笑了出来。
陆梁静说:“你快别说了,我去卢森她姨妈家,那里每餐必备大蒜大葱还有大饼,没有米饭更加没有菜,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本来好不容和卢森单独出来相处,夜晚两人想发展点什么,两人相互说一句话,一口蒜味,什么感觉都没了,你说生活在东北夫妻怎么活?想要性生活怎么办?张口就大蒜味道怎么接吻?”
我望着陆梁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当即笑得趴在桌上,陆梁静望着我笑到癫狂的模样,坐在那里白了我一眼,然后反复用茶水漱着口,仿佛生怕蒜味在嘴里残留一辈子一般。
我笑到自己实在没力气了,趴在桌上好久没有动,陆梁静喝了一口水后,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对了,你怎么忽然间跑去云南了?云南好不好玩?”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和陆梁静说了云南的景色,她听了非常向往,还说下次如果我休假,要和我一起再去一次,我们两个人插科打诨聊了几句,说了这段时间过年的趣事,说到最后各自都滔滔不绝。
一直到两人之间没有话题了,陆梁静忽然神秘兮兮对我说道:“卿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她这样说完,我问她是不是真给我从东北带来大馒头了,她从口袋内掏出一叠信封放到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满脸鼓励我说:“你看看。”
我伸出手从信封内掏出一叠照片,按照顺序一直看下去,里面的全部都是卢森和易捷的照片,有些照片比较模糊,有些照片有些偏,一看便是偷拍的,看到最后里面还有我,是在酒店我撞见卢森和易捷的那一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陆梁静坐在我对面说:“是不是很精彩。”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嘴角带着笑意,可眼睛内的笑意却逐渐褪去,幻化为冰冷,我就那样看着她,她自顾自喝了一口水,说:“我以为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友谊,很多事情你会是第一个告诉我,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卿卿,你并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手中还拿着那一叠照片,她伸出手从我手中那叠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