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可怜,将扫帚往地下狠狠一砸,拿扫帚砸在地下,在空旷的走廊处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坐在那里泪流满面,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人哭是不用发出声音,因为就算有声音,也没有人会心疼,还不如留着这些力气将自己眼里的酸涩和心里的难过统统流出来。
我从地下爬了起来,扫把也没有要,一瘸一拐回了房间,什么都没管,回到卧室合着衣服便躺在床上,现在对于我来说,大约只有在梦中才是热闹的。
第二天去上班,陆梁静一早就打电话过来和我说新年快乐,还在电话里面热热闹闹的说过几天她要和婆婆去炒货市场备年货,还说,她今年会特别忙,要和卢森去他们家二大姑,三大姑,轮流拜年。
他在电话内的声音特别热闹,并带着一股子喜庆,仿佛街上商铺屋檐下挂的红彤彤的灯笼,是过年人该有的喜庆,陆梁静说到高兴时,还问我过年有什么安排。
我在马路上快速走着,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脚步忽然一停,看到报停处,往常一般走了过去问老板要了一份财经报纸,放在手中粗粗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回答一句:“反正我也没什么需要拜访的亲戚,应该会在待在家里吧。”
陆梁静在电话内迟疑半响,像是意识到什么,她声音内的喜悦逐渐恢复平静,她说:“要不然,我不和卢森去拜年了,我留在n市陪你算了。”
我将手中手机换了一只耳朵,在电话内说:“算了,算了,你现在是结婚的女人,还是随着卢森家里的人照办吧,我正好这段时间很忙,打算放假后,就去旅行。”
陆梁静听我这样说,也没有再坚持,因为她下一句话俨然变小了,她小声在电话内说:“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婆婆喊我呢。”
我说:“你速度去。”
她啪的一下,快速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将手机放到提包内,一边走一边翻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正面仔细翻了翻,没有想要的,我又在反面翻了翻,还是什么都没有,将报纸翻到第二页,看到正上角梅尔集团四个字时,我心忽然一滞,一直一句浏览起来,上面报道的不过是梅尔集团这几天的股价走势,还有几项重大工程,本来是特别枯燥的文字,我却莫名看得津津有味,一行一行看下去。
看到下一部分,文字一转换,说的是乔荆南国内一个普通画展上所拍下的一副字画,特别普通的字画,不过是不出名的作者写着玩,却被乔荆南以几百万的价格最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