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后,乔荆南终于回来了,是在夜晚,保姆正好煮了一桌的菜。
我当时正食不知味挑着碗内的米饭,听到开门声,手中的筷子被我悄然握紧,门应声而开,乔荆南满身疲惫从门外走了进来了,几天不见,他似乎疲惫了很多。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接过他手上大衣,为他挂在衣架上,如往常一般对他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广木贞技。
他嗯了一声,从玄关处换好鞋,手在高挺的鼻梁处揉了揉,似乎万分疲惫,我问他:“要不要先洗个澡?”
乔荆南说:“好。”
我转身快速入卧室为他准备衣服,他进入浴室后,我又让阿姨准备几样乔荆南爱吃的菜,等他出来后,我们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饭。
我和他说了一些最近的事情,他听着,并没有回答,这么久没有见,我们之间的话题似乎变少了,我努力在心里搜寻一些话来和他讲他,乔荆南却始终漫不经心。
最终,我也沉默了。
他吃得并不多,也并没有在家里久留多久,离开时我站在门口望着他出门的背影,他出了门口,转过身来看向我,我对他笑了笑。
他也终于主动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可能还要在医院待几天。”
我继续对他笑着说:“我知道的。”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再次沉默着,他又道:“照顾好自己。”
我还是笑着说:“放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乔荆南点点头,转身便从门口离开,我望着他背影一直被电梯门给盖住,才发现自己捂住门把手的手,竟然深深冒出一层汗水。
我将门关住,保姆正在桌上收拾碗筷,我走了过去对保姆说:“你下班吧,最近家里挺闲的,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来打理。”
保姆脸色错愕,我没有管她,自己将桌上所有碗筷全部洗好,又将乔荆南换下的衣服拿到浴室内洗干净,然后拿到到阳台上整齐的晾着。
那天夜晚也睡的相较比较早,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精神太过紧张,导致身体有些疲惫,竟然一闭眼睡了过去,可半夜却被噩梦惊醒,习惯性去摸身边位置,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人。
第二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依旧上去练瑜伽,下午去福利院照顾孩子。
陆梁静婆婆生日过后,她日子闲了很多,每天待在福利院,也不见她夜晚回家,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去。
陆梁静说:“回去也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