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送回来后,还是往常一样鞍前马后为我开车门,我看着大冬天他额头上竟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拉开车门,我没有动。
他有些疑惑又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坐在他那辆破败的车内,对着那个男人说:“其实,你不必像个奴才一样,我们只是正在相处阶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位置拉的这么低?”
他舔了一下嘴唇说:“我配不上你,唯一的方法就是对你好,女人不图钱,不图人,那也就只有图好了。”
这句话我竟然没有反驳,女人图的就是这三样,若是这三样都没有,我觉得我宁愿不会嫁。
我看着他许久,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说:“没有,您总结的很好,我们女人确实图的是这三样。”
他嘿嘿笑了两下,我刚想从车内下来,他立马为我提着包,跛着脚扶着我出来,我看他行动不方便,便没有让他送我去楼梯口,只是站在楼下对他说:“我看着你走。”
他笑着说:“好。”
然后又从我面前跛着脚走了一段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发动声在安静的小区内特别奇怪,在那里震动了两下,车子有些笨拙打了个弯,对着出口的时候,他从车窗内伸出手和我挥手再见。
我面带微笑的和他挥了挥,他开着车匀速离去,直到他那辆破败的车子离开好远后,我站在那里收回视线,转过身走了几步,快要到达阶级之时,又再次停住脚步,迟疑转过身往后看了看。
就在我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一直静静停着一辆黑色的桥车,我有双眼睛正注视着我,我看向那辆停在那好久的车,大约一分钟,那辆安静的车才缓慢对着我开了过来。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车子停在离我半米之远,一切彻底寂静了。
我们隔着挡风玻璃静静对望着,乔荆南在车内坐了许久,才从车内推门而下,站在我面前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说:“不行吗?”
他忽然笑了笑,他很少笑,却在此刻笑容特别深,可这样的笑容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与惊喜,只觉得那是一种嘲笑和看不起,我像只受惊的野兽无措的反驳他:“你们这样的人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去嘲笑他们!别以为你们有钱就是上帝,你们只是比这些人天生命好,根本没有资格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主宰,在上帝面前你和他没什么不同。”
乔荆南止住笑容,他嘴角的笑意虽然隐去,可漆黑的眼眸里却残留着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