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长一口气,有些意外问道“杨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过神来,对陈冬“我在这边散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陈冬满是烦恼的说“公司最近在弄一栋旧楼翻新,很多钉子户不肯搬迁,乔总说如果钉子户不肯搬,下午就强拆。”
再一次听到乔荆南的消息,我有些空白的脑袋忽然像是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竟然还有些紧张。
我望了望这栋几乎开裂的居民楼,拐弯抹角问了一句“这样强拆不好吧,要是伤着人了怎么办?小叔难道没来这边巡视吗?这里的居民都是居住了五十多年的人,听说好几次要拆都没成功,两年前这里还因为要强拆打伤一个人呢。”
陈冬说“乔总去国外总部了,没在n市,我和他描述了这边的情况,他下达了命令,给这些不肯搬的钉子户比普通居民多百分之五的拆迁款,如果他们还是不肯走,下午两点之前一定要准时开工。”
我根本没有去关注陈冬所说的钉子户,而是提高音量问“他出国啦?”
陈冬说“是啊,总部外有些事情需要乔总去处理。”
我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冬摇摇头说“还不知道,听说乔总的妻子住院了,可能这半年也不会回n市了。”
陈冬见我不说话了,他再次开口道“杨小姐,这边很危险,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在这边散步,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情,我先去工作了。”
陈冬说完,便从我身边继续走向不远处仍旧在等待他吩咐的工人。
我站在那里一直都没有动,脑海里反反复复想起陈冬的话,乔荆南半年都不会再回n市了,半年都不会再回来了reads();。
那天夜晚他对我说的话,竟然是最后一次见面,我恍恍惚惚的往回走了回去,到达家里的时候,婆婆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回到房间便将自己关在里面。
一直到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只饭桌上公公和婆婆也在谈论这件事情,客厅里是电视机的声音,婆婆说“今天金兰小区遭强拆,老头子你出去看了么?”
公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了一口饭,问道“怎么了?我没去看,那栋小区早就要拆了,不拆再过几年肯定得倒。”
婆婆说“我听说是荆南吩咐手下的人强拆的,刚才下午强拆的时候死了个人啊。”
我手中的筷子毫无预兆从手指间脱落,婆婆看了我一眼,刚想问怎么了,公公在一旁焦急问道“怎么出了这事?死人了可真是大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