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作息真是生生被他强迫过来了。
我要是赖床不肯起来,他就吩咐阿姨去总闸将暖气给关了,如果没有暖气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热乎,在床上睡不热乎,还不如起来走动走动,他一关暖气我便只能灰溜溜的从床上爬起来,吃早餐。
又不敢对他发起床气,只能憋着一股气,还要很龟儿子对他满是讨好的笑,对,没错,我就是这样奴颜媚骨,我就是这样有狗脸没狗胆。
当天夜晚,缇娜一早就提醒乔荆南有个饭局让他七点出去,可由于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他便将饭局给推了,陪我待在床上,我窝在他怀中,他手中拿了一本书,时而翻两页。他有看书的习惯,他看的书我都不怎么懂。
不过就这样,静静窝在他怀中,耳边是偶尔的纸张翻动声,窗外是白茫茫的大雪,房间内是温暖的暖气流窜,灯光暖黄暖黄,这样的感觉大约就是幸福吧。
这样好的时光,被保姆的敲门声给打断了一下,当时我在他怀中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见保姆在门外说卢森和陆梁静在外面要进来玩,乔荆南放下书,说了一句不见。
保姆便又跑到外面去回绝,没过多久,保姆又在门外说“乔先生,卢先生说如果您不开门放他们进来,他就要砸窗爬阳台了。”
乔荆南又干脆利落了一句“告诉他我睡了,要是他真的砸窗爬阳台,就打个电话给保安部。”他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或者直接报警。”
保姆在门外说了一声是,脚步声远去。
没多久,果然不见保姆来传话了,我在他怀中动了动,抬起头来问他“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啊,外面很冷的样子。”
乔荆南垂眸看向怀中的我,说“我要休息。”
我说“会不会不太好啊,别人都到门口了,还把人关在外面。”
乔荆南手指在书的页面上折了一个记号,将手中的书放在床头柜,吻了吻我唇说“没有什么不好reads();。”
伸出手,便按了一下遥控器,屋内的灯光被熄灭,我在他怀中寻了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后,乔荆南早已经穿着完毕,我睡到十点,这次他没有命人关我暖气,他大概是要去参加同业会,让我在家等他回来,可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待在这里过,有些害怕,想跟着他一起去。
他问“你不是讨厌那些场合吗?”
我说“比起一个人待在这里,我宁愿待在你身边。”
他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