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一抹。
是一抹颜色鲜红的血,我错愕的回过头去看,乔荆南脖子上两排血肉模糊的牙齿印,甚至有血从他颈脖缓缓流下来,染上他白色衬衫的领口,红白,世界上两种最极端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竟然是这样诡异。
我望着他伤口楞楞看了好久,他一直凝视着我,我捂着胸口,身体瘫软在车门上,手有些颤抖的伸了出来,缓慢覆上他伤口边缘,我声音嘶哑问“疼吗?”
他摇摇头,我整个人下一刻被他纳入怀中,他的气息像是毒药一样,让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胸口的心跳声,还有他体温的温暖,每一样东西都是我渴望的,那压抑想要得到的**,离他最近的时候,我总认为那是一场梦,可今天这场梦却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仿佛我都能感觉这个男人血液的流动。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好用这样的方法来逼我了?”
我忽然想到今天的卓然琦,还有他们好巧不巧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卓然琦一来茶馆就来找我,这些如果不仔细去想也没有什么,可细思极恐,我有预感,这一切不过是他利用了卓然琦,将我一步一步逼到现在不得不承认的境界reads();。
我本来只是猜测,也根本没有什么证据是他设的局,没想到他大大方方承认说“你就像一头只会往壳里缩的乌龟,如果我不逼你,你永远都不会承认。”乔荆南想了想又道“你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诚实的承认对我的非分之想。”
我仰着头问“你现在满意了?终于把一头乌龟逼到无处可躲了。”
他嘴角挑着说“很有成就感。”
我逃避他的视线,乔荆南再次钳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他“杨卿卿,别再想着心里的佛,佛渡不了你的苦难,也给不了你快乐,那只是不存在的一种东西,把你心中那无用的佛拔掉,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惩罚到自己的,只有你,如果你不想别人伤害你,就永远没有人能够伤害到自己,你明白吗?”
我感觉他在引诱我,将我诱入一个无底深渊,试图灌输一些我从来不敢接受的东西,我有些逃避想要将他推开,他手上的力道有些强硬,再一次将我下巴抬起,让我强制性看向他。
他瞳孔望下去是一望无际看不到头的漆黑,他说“杨卿卿,就算真有佛的存在,所有的惩罚全部背负在我身上,你只是一个受害者你明白吗?”
我红着眼睛,死死摇头说“可我最不想你承担这一切,所以,我们更加不能够有什么,我不能够害你。”
乔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