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外面的大路灯来的有照明度,昏昏暗暗的,像吊着半口气似的。
快接近住的那幢楼时,她放开了爱国外衣的领子。
爱国终于不受束缚,不用一路紧跟步伐,小喘气着问她:“你是不是又要骗男人了?”
宁黛刚生出来的一点莫名其妙的蔫,顿时因为爱国的话给打散了,气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我又要骗男人了?”
爱国无惧的看向她,反问:“你不是每次都这样吗?”
宁黛很不服气:“我怎么每次这样了?你血口喷人哦你。”
爱国想举例,但一想到一些事,又咽了下去。
宁黛看他突然哑巴,更没好气,抬脚就往他屁股上来了一脚,不过到底控制着力度,没伤到他。
但被踢了一脚的感觉还是有的,爱国两手捂在身后,五官皱成只团子,气呼呼的看着她。
看了几秒后,爱国哼了声,又转开脑袋。
进楼,上了电梯,爱国看宁黛按完楼层,忽然开口:“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呀。”
宁黛莫名奇妙:“好奇什么?”
爱国嗫嚅了几下,干巴巴的说:“那个人的死活,你不关心吗?”他都来了这么久了,都不见她问过一句。
不关心吗?
爱国又觉得不像。
特别是他因为身为宁黛的系统,所以知道了更多内容,因此更好奇,宁黛为什么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