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进了府里,我也亲耳听见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宁黛“哦”了声:“既然旨意还没下,不就代表还有转圜余地吗?”
“该如何转圜?”
“你别问我啊。我怎么会知道。”宁黛立马撇清关系,不想当出谋划策的军师:“你家里怎么说呢,是赞同啊,还是与你一样啊,如果与你一样,你不妨求求你家里,出面婉拒啊。”
提到伯侯府,楚幼瑜刚起的一点希望小苗苗顿时又灭了。
“父亲母亲……乐见其成。”
“啊……”太惨了。
楚幼瑜说:“储君之位,已然确定是嘉表哥了。父亲说,一旦嘉表哥登基,我便是母仪天下。我们楚家不曾出过皇后,这便是光耀门楣的事。”
宁黛继续:“啊……”那真的太惨了。
但是,宁黛真帮不了忙。
她无法保证她能插手楚幼瑜的一生幸福,一生太长了,她也从不习惯一生这个词,就连自己,都不能确切的说清楚明天后天大后天会是怎样的,也就更没有可能来插手别人的了。
搞的不好,反而还害人。
楚幼瑜今天来,除了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话外,就是待到旨意正式颁下后,她就不能再自由的出入府门,所以也算是来同宁黛知会一声的。
在王府里坐了小半天后,楚幼瑜起身告辞。
宁黛想着以后怕是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亲自送她到门口。
在楚幼瑜要离开时,宁黛没忍住,开口提点了下:“那个……要想自己过的开心,就要先学会不去管别人开心不开心。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