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中了一身红色的锦裳,衣裳窄袖收腰,裙摆也不大,镶滚了一圈金边,走的是干练侠气的风格。
领口和袖口缀了一圈兔毛,侠气里增添了一气俏皮气,而且看起来也暖和。
与之配套的还有一件批毛的斗篷,色泽也是红底,周边滚满软和的皮毛,让人一摸就爱不释手。
宁黛挑中这身,这件斗篷也占了大半原因。
等她选完衣服后,苑儿还偷偷跟她咬耳朵,赞她好眼光说,说她选的这身是这些衣裳中最贵的一身,也是今冬绣阁最好的一身之一。
为什么是之一,毕竟这身走的是干练风格,与之相互的还有一身广袖流仙裙风格,走的是飘然风格。
宁黛心想,那不是很正常的嘛,毕竟她审美没问题。
不过在听了苑儿咬耳朵告诉她衣裳的价值后,宁黛不由得挑了下眉。
那么贵吗?
有个天天泡在药罐子里的王爷,这晋恭王府竟然还没被他给喝穷?看来这王府家底颇丰啊。
宁黛想起了她至今都没认真翻阅过的那几箱子账册,看来找个时间,她该翻来看看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打算先去找元濯,好好探询下他这么认真给她准备衣裳的用意。
这么想着,她一秒也不打顿,直接回两人住的院子了。
外头天寒,元濯又受了寒,这些天屋里几乎没有开过窗,也因此,中药味沉淀在房间里,散不去,越来越浓。
倒不是难闻,只是有一种毫无生气的沉闷味。
宁黛携着一身寒走进来,也为房间带了一点别的味道。
是她衣裳上的香味。
靠在床上看书的元濯放下手上的书册,没有说话,先冲她露出一个笑。
宁黛略过他的笑脸相迎,有话直问:“你给我准备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是要我去出风头吗?”
元濯笑,不答反问:“挑完了?挑了哪身?”
宁黛答了他。
元濯点点头,与他想的一样。
那身适合她,而且他也能够想象,当她穿上那身时,会是何等天姿绝艳。
宁黛在炭盆边暖和一会儿,等确定周身的寒意都蒸发后,这才上前坐到床榻边,重新提问:“把媳妇打扮的漂漂亮亮,送媳妇去参加聚会,你这算是什么套路啊?”
难道是要给她找下家,然后好表演一个自己绿自己什么的?
元濯:“......”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