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立马追上去。
口中还喊:“尊者,请留步。”
牧郸已经定了主意,要先私下和宁黛确认一下,她是不是重生的,以及她的那套神功密法。
若她能与他分享,他或许能先留一留她,若她不从,那嵇雨泽上世的下场,就是她的!
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希望宁黛能懂。
牧郸加快脚步,赶到了凤勘的面前,一边拱手作揖,恭敬的道:“尊者,上一回与尊者见后,家师果真训斥我不曾好好招待尊者,这回,还请尊者无论如何,也由我代家师招呼一二。”
又是这个烂借口。
凤勘面无表情的拒绝:“无需。”
然后衣袖一挥,原本挡在路前的牧郸就被抽到了一旁去。
牧郸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等他抬头再看时,凤勘和宁黛又往前走了。
几次三番被凤勘冷面对待,牧郸心里即时生出了一小撮憎恨的火苗。
心里想着,等他学会宁黛的那套神功密法,他必定要夺取凤勘的灵力,届时,看他再如何高高在上。
正怨毒的发誓时,往前走出好几步远的宁黛忽然转过头,冲着他灿烂一笑。
牧郸一愣,曲解了她笑意里的含义。
宁黛那一笑,其实是幸灾乐祸的嘲笑,可看进牧郸眼里,却成了宁黛对他有意思的一笑。
这一笑,也让牧郸生出了一些想法。
如果那女人对自己有意思,那可就好办了!
“唉哟。”
宁黛手上吃痛,立马转回头,皱眉看向凤勘,不满的问:“你干嘛捏我?都疼啦!”
凤勘面色不虞,淡声道:“走路看前方,你的后脑勺没长眼睛。”
以为他没看到她转头冲那个牧郸笑?当他的面还敢对旁人笑,这是多不将他放眼里。
宁黛撇了下嘴,沉默了一下后,花言巧语张口就来:“因为我全身心的相信你嘛。由你牵着我,就是一路从东边走到西边,从天光乍破走到暮雪从头,我也会跟着你一起走的。简言之,我就想跟在你一起。”
爱国:毫无预兆之下被土味情话喂了一嘴狗粮……
凤勘淡淡瞥了她一眼,虽不接她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却稍霁。
宁黛嘿嘿嘿的笑。
男人嘛,果真都是越老越骚的。
闷骚的骚。
两人走回到客栈,隔着远远一段距离的牧郸也停下了脚步,就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