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将匣子放到一旁,宁黛问凤勘:“师父,这韦师叔为什么要送药给我?”
凤勘已经在他的位置上坐下,闻言,半真半假的说:“你韦师叔担忧你迟迟跨不入炼气的门槛,会丢了我清虚门的脸面,所以特地送来洗髓丹。”
“啊呀”宁黛重新将目光放到放药的小匣子上。
是谁说韦洁怡不待见凤勘的,这不是很待见吗?还急他人之所急呢!
“你韦师叔还有话要带给你。”凤勘又说。
宁黛好奇抬眼:“韦师叔还有话要对我说?”
难道是她太拖凤勘后腿,韦洁怡要给情郎抱打不平?
“你韦师叔想问你是不是愿意去金虚门,改入她门下。”虽然韦洁怡面上,凤勘已经拒绝了,但在宁黛面前,他却又忍不住问出来,想听听她的想法。
宁黛的想法:“咿呀”
“咿呀又是何意?”
宁黛望了他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赞扬道:“韦师叔也算是吾辈新时代女性的楷模了,为了爱情为了师父你,真是再累再苦也甘之如饴啊。你教不好的徒弟,她都愿意收。急你之所急,为你的金字招牌着想。”
凤勘:“”
“啧啧”了两声后,宁黛甘拜下风,一脸忍痛割爱的说:“要不然,师父您就从了韦师叔吧。爱情,总是要跨出第一步的,你不跨出去,你怎么知道对方合适不合适?况且,人家跟你同门,有几百年了吧?对方好不好,也研究透了吧?多好呀”
凤勘:“”
见凤勘不说话,宁黛又来问他:“师父,你觉得怎么样?”
凤勘一双眸子淡然的望着她,过了片刻,薄唇微抿,不答反问:“你可想去金虚门?”
宁黛接道:“韦师叔变师娘还是能接受的,但名师别投还是算了。我又不是吕布。”最后一句话,她嘟囔着说。
凤勘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般,表情一动不动,但在几秒后,又垂下了眼,似负气般的说道:“过两日再没有该有的进展,便收拾东西去金虚门找韦师叔吧。”
宁黛:“”
爱国恍然说:“原来情况比我们想的要好啊,还以为会让你去扫厕所,没想到是换部门。很人性化的嘛。”
宁黛觉得爱国这形容的还真恰当,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表扬爱国。
沉默了一会儿,宁黛问他:“师父,你说的过两日,具体是几日啊?”
凤勘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