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昨晚上被要求离开沈府的士兵在白天又回来了。
今天士兵们可不能舒舒服服的坐着叠元宝了,一个个都像石柱子一样守在屋外头,专门阻拦沈翔这种人。
领头的士兵直接告诉沈翔:“大帅正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扰。”
任何人的定义中,当然也包括了沈翔这半个沈府主人。
沈翔面上不显,心里早已嗤声连连,因为自认大势已定,是以越发的气定神闲,不多做纠缠,顺势返身回了小洋楼。
舒舒服服的坐进沙发里的沈老爷,又开始想自己儿子去沈家祖坟的事,不知道祖坟上到底什么情况。
冬季昼短夜长,一觉睡醒起来,太阳已经西斜的厉害。
睡了一个白天的众人,终于养足了精神,一个个伸着懒腰爬起床。
军部大牢里,一天没见过影的何蔚锦总算出现了。
睡饱神清气爽的何蔚锦一到军部,便从属下那里听到了汇报,属下一五一十的将沈宴江的情况告诉了何蔚锦。
沈宴江要是听到了,估计得气到跳脚,再把大牢的铁栏杆从头到尾再踹一回。他在牢里叫嚷了半天都没人理,原来不是没人,而是一个个记了他的话,就等着打小报告呢!
“沈公子,可好啊?”何蔚锦笑吟吟地问铁栏杆后的沈宴江。
沈宴江自见到何蔚锦出现起,就已经走到牢门前,两只手紧巴着铁栏杆,一双眼恨恨的看着何蔚锦,脸色极差。
殊不知,他折腾了一天,早不是早晨出门时候的样子,此时看在何蔚锦眼里,反而有些狼狈。
“何蔚锦,你反了吗你!”沈宴江气的拍打了下铁栏杆,结果力道太猛,痛的还是他自己的手。
“哦,此话怎讲?”
沈宴江巴拉巴拉将他的猜测复述了一遍。
何蔚锦听的想笑,而后他真的毫不客气的笑了:“是啊,我是要篡你的位,怎么了?你又能奈我如何?”
“你!”沈宴江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一时语塞起来。
能奈他如何?确实,自己如今是阶下囚,还真不能奈何蔚锦如何!
所以这时候,沈宴江只能继续嘴上逞能。
何蔚锦伸着小手指,作势掏了掏耳朵,话入正题:“沈公子就不好奇,为什么你会在沈家祖坟被逮?”
沈宴江一凛,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安慰自己,何蔚锦一定是派人跟踪自己,所以才会在沈家祖坟被抓。
但何蔚锦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