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告诉兰斯。
于是到晚餐时间,宁黛就见到又穿着一身白金色袍子的兰斯,亲自端着餐盘开门走进来。
食物的香气自他进门后就从餐盘里飘过来,宁黛闻到后才发觉她一天都没进食了。
这会儿可真的饿了。
她半坐起来,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架势。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兰斯将餐盘放到她眼前,她也看清了餐盘里的食物,就只有一碗浓汤。
一点儿别的主食都没有。
才升起来的期待,突然被冰霜一打,跟茄子一样蔫了。
兰斯站在床边,俯身将一柄小银勺塞入她的手里,声音温柔而轻缓:“听闻你今天都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不适宜直接大吃大喝,先用浓汤垫一垫吧。”
他这么一说,宁黛心情又好了。
本来嘛,女人都是要哄的,而且也都是很容易哄的。
捏着汤匙,她小口小口的喝汤,汤品的卖相不显,但这浓汤里该有的料可都有,鲜美可口极了。
等一份汤全部喝完,她还忍不住打了声饱嗝,听得一直站在旁边的兰斯弯起嘴角,露出了笑意。
动手将餐盘端开,兰斯没有离开,而是将餐盘往一旁的矮柜上一放,再转身,准备是时候好好聊一聊了。
至于宁黛,已经饱暖思……睡觉了。
兰斯端着餐盘转身的时候,她已经躺下,等兰斯再转过来,只瞧见她没什么形象的仰躺着,原本长及脚踝的睡裙,这会儿已经成了短裙,一半堆在腰下,一半堆在大腿上。
蔚蓝的眼变得深邃起来。
宁黛发觉他没走,又重新站定在床边上,不禁懒散散的歪着头看他。
但等她看清他垂落的视线后,心里突然一咯噔。
表达善意的眼神,千篇一律。而表达很不爽的眼神,也只有一种。
就是兰斯**oss当下的这一种。
不知不觉间,脑海里忽然浮上爱国之前说给她听的话:惨了呢。
恰在这时,兰斯出声问她:“陛下是和约瑟夫一起离开王城的,为什么他会将您丢在这里?”问话的声音一如刚才的轻缓,但可没有刚才的温柔了。
宁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也不是约瑟夫的错呀,说起来,应该是他的错。
你若不追,我们也用不着逃了。
“既然带着你离开,为什么不保护好你。”他伸出手,手指揩上宁黛的脸颊,轻轻地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