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紧盯着她,神情中全是急切,就怕宁黛脑子不清楚,会说出要随着聂珑一起去的话。
宁黛思忖了片刻后,重新开口,却是松口气的样子:“真好,那聂先生那边不用我费神处理了。”
陶士铭的目光里顷刻全是欣喜。
她这么说,就是不会和聂珑一起走了?
太好了……
“陶少爷,多谢你带来这么个好消息。你还有其他好消息要分享吗?没有的话,你也可以走了。”
陶士铭才刚染上的喜悦,顿时被浇了一头冷水。
他苦恼不甘的叫:“阿黛。”
宁黛瞥他眼,淡着声说:“叫魂吗?上回时,如果没有聂先生打断,我倒是挺想逗逗你的。不过你还是感谢聂先生吧,是他免你一场玩笑。你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你背两首诗,说几句情话,我就会动心?”
陶士铭急急打断:“我是真心的,你给我机会,我给你看。”
“不看!没兴趣看。”宁黛拒绝的干脆:“你真该庆幸,我就要离开这里了,现在手里还有这么多家产没处理完,我的所有精力都在考虑这个,没有时间来理你。不然……”她哼笑了两声,尽在不言中。
陶士铭问:“走?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儿呢。”
陶士铭被怼的没脾气,想了想,赶紧说:“你去哪儿,我陪你去。”
宁黛又是哼笑,还想怼他,但想了想后,临时改口,好整以暇的说:“随你。”
等将陶士铭撵走后,宁黛看着桌上摆开的财产,继续头疼如何合理安排。
晚上的时候,聂珑来了。
见的情景,和陶士铭来时见的一样。
他笑了下,好奇问道:“夜里晒这些,是要吸收月光,以期再生出一些来吗?”
宁黛双手托着腮,闻言抬眼望了他一眼。
视线从他带笑的面上,一路移到他手中的绅士手杖,忽然问:“聂先生,你这腿,是逞凶斗恶时伤的?”
聂珑笑意顿了顿,径自走到一旁坐下。
这个问题,并不是宁黛第一回问了,只是聂珑口风严实,愣是没说起过,外边的人也是个个守口如瓶,所以宁黛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
这回再提起,其实也并不抱什么期望他会回答,见他无意说起,宁黛也就顺势换了话题:“既然腿脚不方便,就要特别小心点啦。不方便的地方,最好少去,别太把自己当正常人。”